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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异常的嗓音在车厢内回荡,“现在好些了吗?”
虞襄忽然觉得脸红耳热心脏狂跳,哪里还有心思去想旁的事,揉着被舔过的指尖点头,沉默片刻又点点头,然后往哥哥衣袍内钻去。
虞品言暗暗吸气,身体的变化实在无法抵挡,又恐小丫头察觉端倪,只得往后仰倒,侧躺着将小丫头搂在怀中,揉揉她脑袋低声道,“时辰不早了,快睡吧。”
虞襄点头,双手紧紧拽住他衣襟,闭眼安睡,只小片刻却又睁眼,哼哼唧唧,拱来拱去。
虞品言掐住她纤腰,语气中满满都是无奈,“又怎么了?”
“耳朵痒,哥哥帮我看看是不是有小虫子钻进去了。”虞襄边说边将耳朵贴在青年胸膛上磨蹭。
车厢里响起一阵吸气声,虞品言咬着牙根回道,“这么暗,哥哥如何看得清?且忍忍,回家点了蜡烛哥哥帮你掏一掏。”
“不行,现在就要看,万一虫子顺着耳蜗钻进我脑子里去了怎么办?”清甜的嗓音已带上了哭腔。
虞品言无法,只得捧住她脑袋,将舌尖探入她耳蜗内舔舐,两边耳朵细细舔过,又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吸允,良久后喘着粗气问道,“还痒吗?”
虞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却又克制着自己不敢深想,闷声道,“不痒了。”沉默片刻又焦急的开口,“哥哥你下次别舔我耳朵了,听说有人耳朵里钻进一条蜈蚣被毒死了。要是我耳朵里也钻进一条蜈蚣,咬了你舌头怎么办?”
虞品言哑然,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纠结在脑海中的旖旎幻想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用力拍打小丫头软乎乎的臀肉,低斥,“快别说了,恶心你自己也就成了,莫再恶心哥哥。”
虞襄也恢复了正常,得意的笑起来。
虽已过了寅时,侯府里依然灯火通明,老太太盘坐在软榻上念经,林氏和虞妙琪坐在下手,频频探头往门外张望。
“老夫人,侯爷和小姐回来了。”一个老婆子撩着裙摆匆匆跑进正厅。
老太太身子摇晃,差点从榻上栽倒,幸亏马嬷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晚秋连忙跪下帮她穿鞋。捯饬整齐,老太太杵着拐杖就往外跑,看见抱着孙女大步而来的孙子,眼眶慢慢红了。
“这是怎么了?襄儿是睡着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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