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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桃与他对上视线,明明没做什么,却莫名心虚,连忙提裙快走几步过去,挤出一抹漂亮的笑:“太白仙君,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心中腹诽,那日应该跟他已经说清楚了罢,分手费也给了啊,要不然她也不至于穷的叮当响,求神拜佛的,还去给财神跳舞求赏赐。
太白金星眸子幽深的望着云桃,沉默良久,垂下头不敢看她,只是轻声问:“我只问仙子一句,这画像可是你亲手画的?”
云桃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点点头:“是啊,我画了一晚上呢。”
太白金星心中酸涩难忍,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艰难地抬眼看她,眸子里情绪复杂阴鸷:“西王母娘娘寿宴那日,仙子说瞧着我好看,心生欢喜,可是真的?”
原来是容貌焦虑,云桃笑吟吟的鼓励他:“自然是出自真心。”
太白金星突然就笑了,神情复杂,话里意味不明:“仙子心意多变,我倒是惶恐。”
云桃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讪笑一下,没说话。
太白金星深深看她一眼:“仙子先前说的是,无缘做有情人,也可以做朋友,仙子若是无事,随时可以去我府邸上做客。”
云桃连忙应声:“有时间一定,一定。”
太白金星身边的仙侍连忙替自家仙君添上一句:“仙子定要常来,我家仙君日夜盼着呢,”
云桃只是笑笑:“放心吧。”
太白金星离开后,躲在暗处听清二人交谈的月老,脸色也愈发冷了,眼底染上怒气,她竟真的亲自为财神画像,还画了一晚上!
她竟肯对财神这般用心,对待他就只靠些浮于表面的甜言蜜语,若说唯一有用心思的地方怕是只有那一盏天灯。
他也愤懑拂袖而去,心中不平又嫉妒。
云桃被太白金星讽刺了一番,倒也没太生气,她深知他性子敏感自卑别扭,模样又正好长在她审美点上,所以愿意包容他。虹楼薯原
书云殿外看热闹的人都散去了,云桃也回了殿内,吩咐紫烟和其他小仙娥们去做芙蓉甜糕,准备明天给财神送过去,她自己则爬上床歇息了,躺在床上吃葡萄,酸酸甜甜,快乐的很。
财神好糊弄,他又不知这芙蓉甜糕是不是云桃亲手做的,她懒得很,自然是能由别人代劳就绝不亲自动手。
云桃正欢快的吃着葡萄,却有小仙娥进来通传:“仙子快快更衣,玉帝陛下来了,我瞧着脸色不太好。”
云桃被葡萄噎了一下,连忙坐起身,小声嘀嘀咕咕:“我这两天好像没犯什么错吧……”
她急匆匆的换了套衣裙,去了大殿。
昊天喝着茶,一张清俊的脸掩在水雾后,极为俊俏,只是上位者的气息不怒自威。
他见云桃到了,抬手屏退仙娥,声音清冷:“过来。”
云桃莲步轻移,走到他对面坐下,不管他来做什么,笑就对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昊天,你怎么来了?”
昊天放下茶盏,指节在玉案上轻敲,神色不明:“听说你私慕财神大人。”
云桃连忙解释:“从未,从未。”
她只是想从他那里捞点金银财宝。
云桃的答案似乎早就在昊天的预料之中,他神色未变,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既是如此,那便将大门上的画像撕了。”
“你是仙子,在殿外贴男仙家的画像,成何体统。”
云桃被训斥一番,闷闷的哦了一声,完了,收费画展泡汤了:“知道了,这就撕下来。”
说着,抬手将紫烟招过来,声音闷闷的:“紫烟,去殿外将画像撕下来罢。”
玉帝陛下在,紫烟也不敢流露出什么不满的情绪,低眉敛目的退下:“是,仙子,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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