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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那事儿大皇子一开始是动了杀念的,只是被底下的人给劝住了。遂只叫人布了局,打算在殿下身边动动手脚,让您不能出征。只是没想到,后头的三皇子先按耐不住出了手,大皇子这才将计就计,替三皇子铺平了道路,又替他扫了尾。”
二皇子听完,脸色阴沉得可以渗出水来。
“果然是他!”
“殿下息怒,”侍卫劝了一句,又道,“如今咱们已经知道大皇子同卫国公的事,只要告诉了皇上,便是彻底断了大房子的路。”
“本殿知道。”二皇子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
这样好的机会送到跟前,他自然要用得彻底。
父皇不是说他不如皇兄吗?那他就让父皇看看,皇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淑妃进宫是哪一日?”
侍卫一顿,没想到二皇子竟然会问起这个。只是他略微想了一下,便立马回道:“八月二十。”
二皇子算了一下日子,一个多月。
不急,他等得起。这样大的好事儿,自然要赶着最好的日子来揭开,如此,才能叫父皇永生难忘!
二皇子叮嘱:“你带人下去多搜集一些证据,务必要让他们一网打尽!”
侍卫道了一声是,旋即下去。
客栈那一头,那姓郑的幕僚醒了酒,迷迷蒙蒙地爬了起来。他缓了一下神,紧接着又看到屋子里进来了一个熟人。
见到人后,郑幕僚立刻就清醒了,他有点害怕地道:“都按照你的意思说出去了。”
如今总该能放了他吧。
来人没有说话,扔了一个袋子到郑幕僚身上。
郑幕僚掂了掂袋子,见里头沉甸甸的,不由欣喜地打开。定睛一看,却见里头满满地都是金子。他正要再说几句,抬头一看,屋子里哪里还有别人?
郑幕僚拿着金子,想了一会儿别想开了。
反正有了这金子,往后他不管去哪儿都能过得安然。管他呢,左右京城里头也不安定,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脱身。
郑幕僚是个说走就走的人,原先奉承大皇子也只是贪图钱财,如今钱财到手,他对京城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当晚就离开了。
这郑幕僚虽说没有什么正经身份,又不打眼,可四五天没见人影之后,总归是叫人忍不住生疑的,就连大皇子也跟着问了起来。
大皇子问了,底下的人才开始认真打听,原本是以为这人家中有事,谁想打听了一番,却发现这郑幕僚像是彻底消失了一般。
再一打听,他消失之前竟然还同二房子的人一道去酒楼里喝了酒。这人本就是大皇子跟前的人,知道的事情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
想到楚慎即将回京,再想到素来与他不对付的二皇子,大皇子杀心顿起。
这老二,看来是不能留了。
纳妃之礼
两位皇子各自谋算,却不约而同地将日子定在家皇上纳妃的那一日。
二皇子是对皇上心有怨念,成心想让他那日过得不安生,最好是能搅黄了这所谓的纳妃之礼。
区区一个黄毛丫头罢了,竟然也想跟他母妃分庭抗礼,皇后和陈家未免太过异想天开。自从纳妃一事传出来之后,二皇子没有一刻将这事情放下来过,既然父皇这样绝情,那就别怪他不顾父子情谊了。
二皇子下定了决心。
至于大皇子,却是因为算计的日子,知道那日前后楚慎应该会回到京城。
皇上那边收到了不少消息,大皇子这边亦得了楚慎的口信儿。他与老二的恩怨由来已久,早在楚慎出征之前便想过动手,只是被楚慎劝说了两次,都放下了。如今之事,大皇子却是不愿意就这么算了。正如二皇子知道皇上有多警惕楚慎,大皇子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与其让老二在父皇面前告他一状,不如直接动手,结果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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