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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岚这里坐在火车上哐当哐当的向着大东北而去,而海市这里的童家此时却是阴云密布,一家人都坐在堂屋里,都不说话,元氏已经躺在了里屋的床上,一遍咒骂着那偷了自己家钱财的瘟神,一边哎呦哎呦的捂着脸叫唤。
堂屋里童大山叹了口气,看着童家林道。
“公安局的同志也来看过了,没有发现任何一点线索,以我估计,咱们丢失的这钱怕是找不回来了,你说实话,你们两口子这些年到底私下里存了多少私房钱?”
童家林看了陈兰一眼,眼珠子一转,叫屈道。
“爸,看您说的,也不过三五十块钱,这可是我和鑫逵她娘十多年才存下来的。”
童家林到了此时,既然知道丢掉的钱暂时找不回来了,自然不可能承认啊,要不然不说老头子,估计里面躺着的老娘就能跑出来打断自己的腿了,现在既然死无对证,傻子才去承认呢!
童大山紧紧的盯着童家林好半晌,也许是看出来童家林言之凿凿的,这才选择相信了他。
“鑫逵还没回来吗?”
童家林听了之后也是赶紧抬头向着门外的方向看了一眼,顿时扯着了脸上的伤,顿时疼的他哎呦一声,捂着脸叫唤起来。
陈兰也是顶着猪头脸看了一眼门外,嘟囔道。
“爸,鑫逵还没回来,唉,咱们家怎么这么倒霉,可是说好了的,十点钟去纺织厂那里找那个死丫头去办理工作名额的事情,这下子也耽搁了,咱们从派出所出来时都十一点多了,也不知道那死丫头等没等咱们!”
童大山也是顶着猪头脸,不过他的伤势没有童家林和陈兰严重,这个家里最严重的是元氏和陈兰,童家林,就童大山的伤势最轻。
童鑫逵虽然脸上伤势较轻之外,一条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可恨的贼人,偷了钱就算了,把自己一家人伤的可是不轻。
三人正在屋子里坐着,就看到童鑫逵一阵风的跑了进来。
“爷爷,童心岚那死丫头下乡去了。”
童大山三人闻言愣了一瞬,紧接着童大山就道。
“她下乡了,当真?你听谁说的?”
童鑫逵抹了一把汗,这才继续道。
“我去了纺织厂那里,可是那死丫头的家门锁着门,我还以为她是不是有事出去了,毕竟咱们从派出所出来都十一点了,又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我就想着是不是那死丫头等不及出去了,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可是我左等右等那丫头就是没回来,后来遇到他们纺织厂街道的主任,我听那主任说那死丫头早就报了名下乡去了,她今天早上八点钟的火车,她早就走了!”
童大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心中直呼完了,自己家被那臭丫头给耍了,他连忙起身问道。
“那你可知道那丫头把工作给谁了?”
堂屋的动静,让在里面躺着的元氏也躺不住了,连忙爬下床,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冲出了屋子。
“鑫逵,你知不知道工作给谁了,哦,不,是卖给谁了?”
元氏并不傻,那死丫头既然不把工作给自己家人,肯定是卖了钱了,现在就需要打听清楚,谁家买走了那个工作名额,这样自家还能去想办法将那工作抢过来,不能便宜了外人。
童鑫逵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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