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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伤,你治不了。”
望月淡淡说道:“走吧,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师兄指不定有多担心,若有人问起,你就说那名魂修被净山打跑了,其它的一概不许多讲。”
李桃歌为了活命,重重点头。
“吃供品的事,你也不要胡说八道。”望月叮咛道。
“分明是大乌鸦偷吃了供品,被咱们抓现行,那人恼羞成怒,想要杀了灭口,望月真人,你看这样行不行?”李桃歌讨好笑道。
“油嘴滑舌,又生了副好皮囊,天晓得有多少女人栽在你的手里。”望月喃喃道:“倒不如现在把你宰了,免得日后为非作歹。”
“真人,莫要吓我了。”李桃歌牵强笑道。
“不杀你也可以,但必须要公平。”望月轻声道:“你知晓了我的秘密,我也必须知晓你的秘密,要么死,要么交换秘密,你自己看着办。”
“我的秘密?”
李桃歌陷入纠结。
在进入相府之前,确实有一桩辛密从未对旁人提起,在燕尾村时,偶遇过一位外乡的老先生,见到对方年迈凄苦,李桃歌将珍藏的肉干赠予,老先生吃饱喝足,非说自己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收为弟子,授不传之秘。
勉为其难答应后,一老一少相处三个月,李桃歌学会了观天术。
师父来的突然,走的干脆,甚至没给李桃歌打声招呼,再后来,李白垚亲自来到燕尾村,将自己带入相府。
至于师父为何要传授观天术,父亲又是如何知晓亲生血脉的下落,李桃歌始终觉得蹊跷,曾经用观天术探寻自己命数,结果一口气吐了半盆血,差点去了阴曹地府。
这个秘密,师父曾经告诫过,拜师之事不可外传,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若不是为了救父亲,李桃歌也不会轻易示人,以精血阳寿为引,推测大宁国运。
李桃歌想了又想,觉得还是保守师父的秘密比较重要,说道:“我爷爷是大宁前任宰相李季同,我爹是翰林学士李白垚,我其实是相府庶子,替父流放镇魂关,那些追杀我的人,可能是仇家派来的。”
“哦?李季同?李白垚?听都没听说过,不认识。”
望月撅嘴道:“问了半天,问出一个毫无意义的秘密,真是无趣。”
李桃歌挠了挠头。
碧玉年华的少女,又是在深山里修行,不认识前朝宰相和当朝二品大员,倒也合乎情理。
“你仇家是谁呀?”望月有一搭没一搭闲聊道。
提及仇家,李桃歌又想起了那位佛像十足的芒鞋道人,一字一顿咬牙道:“冯!吉!祥!”
听到这个名字,望月眸子放光,兴奋说道:“大宁国师冯吉祥?哇!那可是我最崇拜的道门前辈,扶龙上九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道门衰败二百年,才出了这么一位国师,你们既然是仇家,肯定认识喽,能帮我引荐一下吗?”
李桃歌咽了口唾沫,迟迟说不出话。
望月脸上闪过促狭笑意。
回到紫阳观,见到滑稽一幕。
“你把我的囚犯藏在哪了?!”
“分明是你掳走了师妹,再不交人,贫道即便是豁出性命,你们也休想走出紫阳观半步!”
周典和望月师兄,一人拎着刀,一人手持拂尘,正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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