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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乖巧地点了点头,一边对照格式,一边提笔写下:
玉门关外春风过,无定河边白骨还。
舂谷采葵亲尚在,南柯梦里觅人间。
楼主凑近一看,不由叹道:“嚯!这真的是第一次写吗?”
笔怪道:“写的什么?我都看不懂,肯定不是好诗。”
楼主道:“你能不能不说话?”然后将笔怪挂到了架上。
楼主接着道:“反战诗常有,但这首甚有新意。句句用典,却不显堆砌。《凉州词》,‘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陇西行》,‘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十五从军征》,‘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诗中的春风过、白骨还、亲人尚在,本就是不可能的,若非要如此,则只能做一场南柯美梦,在梦中寻找对于人间最初的期许。然而南柯梦纵然美好,却是虚幻的,终有一天会醒。梦做到最后,结局也是悲的。既讽刺了一把靠戏文编织的美梦度日、可怜却又不愿认清现实的那些人,又讽刺了一把造成战争、使得他们只能如此度日的那些人。啧啧,初学便是这个水平,实在难得。子渊,这孩子不愧是你教出来的,颇有你的风范!”
阁主看了他一眼:“我目前只教了格式。”
楼主道:“哦,对,抱歉。我和你说,你可是拐了个宝下来!好好教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阁主道:“她现在是伯琴的徒弟,我只教她乐器,今天是带她下来听箫的。”
楼主道:“咱们两个是不是弄反了?我这司曲掌乐的,在苦哈哈地填词。你这司文掌墨的,反而教她乐器?你不教她诗词歌赋,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阁主道:“不过是各有偏好罢了,谁又真的如世人所说,专司其职了?”又看向皎皎:“至于诗词歌赋,这要看她愿不愿意学了。”
皎皎正在把阁主写的格式叠好放入怀中,闻言忙道:“愿意!晚辈愿意!”
阁主点头:“你还有其他功课,所以也不必多加时间。之后还是申时来就好,多长时间依情况而定,最长不超过申时末。”
话音方毕,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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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评价,当作我自吹自擂就好。
第9章第9章桃木长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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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伙计闯入房间,语气焦急:“楼主,街道尽头好像着火了。”
楼主闻言,道声失陪,便夺门而出,阁主也跟了出去。皎皎身量尚小,根本跟不上他们,于是阁主将她抱在怀里,也带去了火场。
赶到之时,只见浓烟滚滚,数间房屋都被包裹在熊熊大火之中。皎皎被浓烟呛得咳了几声。阁主连忙放下她,嘱咐其不要靠近,又为其化出一副面巾戴上,皎皎方止住咳嗽。
火场外,一对夫妇不断推搡一个满脸黑灰的青年:“你快去救啊!快啊!”
另一边正在泼水的人则道:“人不是已经出来了吗?这么大的火,还进去做什么?”
那夫妇道:“我们的狗还在里面啊!又没有让他救财物,救的是一条命啊!”
那青年似乎已经累得不行,但只粗粗喘了几口气,便要冲回火场。
楼主抬手拦下,强压愤怒:“我竟不知人命轻贱至此!”
阁主没有理会那边的争执,只是改换了自己和皎皎的服色,然后足尖一点,飞身至火场上空。风立时从四面八方扑向火场,但这风并未使火势更旺,反而使各处房屋逐渐露出了本来的模样。皎皎感到风不断从身后呼啸向前,心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心跳和呼吸变快,头甚至还有点晕,根据经验,应该是害怕。上一次见到这样铺天盖地的大火,还是在梦中,自己怎么跑都跑不出去,醒来后哭了好久,竟从此怕上了火。如今再次见到,还是会怕吗?二师兄说自己胆小,实在没有说错。这样的火,阁主会不会有事?皎皎有些担心,抬头便见阁主身侧扬起一条火龙,直冲上空。
楼主此时也来到皎皎身边:“嚯!给你包这么严实?就剩眼睛还能看见了。不用怕,他没事!空中的水不够,去河里调水又太慢了。布一道结界让火自熄,也还是要再烧一会儿。这已经是最快的方式了,不愧是他的风格!唉,和人争执前忘了戴面具,再去救火就会暴露身份。好在他正好戴着,替我去了。看来这么多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真是有默契啊!”
话音方落,便见火已全熄。阁主一挥衣袖,从空中飘然而下。皎皎觉得,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终于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做神仙降世、风姿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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