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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长歌一回到国公府,就发现气氛很不对!
果然,在大厅里看到了爷爷和盛战。
盛战一身疲惫的跪在地上,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应该已经颠覆了他的整个世界。
如果外传,被御史弹劾,估计官位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说。
“伯父,这就是侄儿给您的交待,侄儿感念您的救命之恩!”盛战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放下一个匣子。
“战儿,也没有别人,不用拿过来,以后好好过日子就好了!”盛国公叹了一口气,终归盛战是他一手带大的,不忍心他太过为难。
“伯父,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你知道吗,嫂夫人留下的嫁妆,还有那些御赐的东西,我那个院子库房有一大半。”
盛战的眼睛红了,强忍着泪水:“我都让魏长史拉回来了,还有御赐之物被那个畜生转卖了,伯父,我会找回来的!我对不住你!”
盛战以头触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起身抹了一把眼泪,大步往外走。
他的脚步很快,步履生风,哪怕是遇到盛长歌,他都没有停一下。
“什么交代?”盛长歌感觉自己错过什么好戏!
“白氏被关入祠堂,从今礼佛不问事。盛玉清被盛战狠狠打了一顿,听说已经下不了床了,在下场之前,不能出自己的院落。”魏源淡淡的说道。
“没了?”盛长歌端起一杯茶,咕嘟咕嘟的喝着。
“盛战把他院落通往国公府的门堵死了,从今别院而居。”
这般波澜不惊的就结束了,有点不太满意呢!盛长歌抹抹嘴。
“我觉得,你应该想想科考的事情,夫子已经等了很久了!”盛国公坐在那里,笑眯眯的说。
“我不!”盛长歌浑身都是抗拒,她要自由自在的疯长,不要被剪掉自由的枝丫。
“你要!”盛国公笑眯眯摸着胡子,“裴国公送来了赔罪礼,说是一定找到用那支箭的主人!”
“同时,送了裴森过来,说既然你们一起商量要下场,那就一起学吧!”魏源笑眯眯的补充一句,“就住在公子隔壁的醉竹轩!”
“老头,你明明知道……”盛长歌黑了脸,隔壁有狗,这个感觉不太好。
何况,她要为了景世子洁身自好啊!
万一裴森夜里爬墙,万一,万一……
“本国公倦了!”盛国公伸了一个懒腰,起身走了。
盛长歌站在原地,回头看看大厅里的一大堆礼物,一咬牙:“那都是我的!”
魏源笑眯眯的说:“自然,受伤的是世子!”
盛长歌黑着脸离去。
果然,裴森那厮正趴在墙头上,笑眯眯的看着盛长歌:“嘿嘿,纨绔盛世子,要不要过来喝酒?”
盛长歌白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道:“你最好安安静静待在你的房间里!”
“小爷就不,你能奈何?”裴森离开了裴国公府,立刻就活了,头顶上没有大山压着,他恨不能蹦的比天高。
“司墨,给小爷扔下去!”盛长歌插着腰冷哼。
盛长歌的话音未落,裴森只感觉眼前一花,人已经被扔在醉竹轩的地上!
“盛长歌,你不讲究,小爷我是客人!”裴森怒极。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只听对面院子里,一个娇嫩的女声哭哭啼啼满怀愤怒的说:“盛长歌,我母亲不就是晚给了一会钱吗,你至于吗,你去把我母亲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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