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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孙夫子特别严格,学生错了就罚,懈怠就骂,言语犀利,毫不留情面。一天的课上下来,好几次韩祁将双手放到了书案边缘,他想掀了这桌子,他想去玩去浪,他怀念春风楼的酒菜,他想新养的那只蝈蝈了。可回头看着笑盈盈的李琳琅,韩祁咬牙,他觉得他还能再坚持一下。好不容易下了课,韩祁累得不行,用晚膳时他专挑肉吃,今天必须好好补补。李琳琅食的少,坐在旁边的小桌旁算账。才两日,账房已经将田庄今年的收成折合成了银两,王宁宁和刘宛瑛老实的将银票送了来。哼,她就知道这两人不舍得,也不敢和自己撕破脸皮。接着她又看了看这几日米铺重装的进度汇报,花费比自己预想的多,唉,其实也不多,主要是她现在太穷。米铺生意和药堂的生意营利不多,她做这个纯粹是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饥荒,是该另外想赚钱的法子了。李琳琅今日一袭月白襦裙,鬓角簪着翠色的珠花,未施粉黛,但她眉眼本就灵动,此刻烛火昏黄,她脸上光影浮动,有种恬静之美。韩祁放下碗筷,就这么看着她。“看我做什么?”李琳琅回过神,抬头问道。韩祁对着她摇了摇手里的信:“朋友明日约我聚会,你看……”李琳琅眼尖,一下就看见那信中提到在许氏书院相聚,这自然去不得。“忍忍,咱不去,现在一切为了考试。”李琳琅摇头。“好。”韩祁用两指夹着信,使了劲儿往上一抛,信飞出去好远。“少夫人,不好了!”清晨,天色刚亮起来,院中的花蕊上还闪着晶莹的露水,春桃和绿梅便一前一后的跑过来,慌张喊道。李琳琅正在用膳,伸出指头揉了揉眉心,这两个丫头的口头禅就是“不好了”,改日要叫云梦教教她们,遇事该冷静,沉着,这样咋呼像什么样子。“少夫人!”春桃喘着粗气:“我们去书房叫少爷起床,叫了好久少爷都不起来。”绿梅接着道:“后来阿罗推开门,才发现少爷不见了,只在床上留了封信,说他离家出走了!”“当真?”李琳琅放下手中的银勺,迈步往书房去。昨夜韩祁说他要温习书本,读书到深夜,就宿在了书房里,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李琳琅赶到书房,屏风后摆了张小床,床褥被单都准备的齐全,现在却全部被翻乱扔在地上,床上的帘子也被扯下,用墨水写了几个龙飞凤舞,张牙舞爪的大字。老子不干了!阿罗瑟瑟缩缩的走进来:“少夫人,这怎么办?”李琳琅握着那写了字的帘子,回身问道:“以前少爷离家出走过吗?因为何事出走,去了哪里,多久才回来?”阿罗咽了咽口水:“两次,一次因为打架被告状,少爷坐船南下,一路玩了三个月才回来,还有一次因玩蹴鞠伤了人,少爷去赌坊……耍了大半个月。”“是个离家出走的熟手。”李琳琅淡淡道,她表情很淡定,唇边甚至带着点笑意,却叫阿罗有些害怕,少爷虽然无拘无束惯了,可少夫人却是能降的住他的样子。“梦云,备车,我出去找人。春桃绿梅,你们去禀报一下夫人和老爷,就说少爷出门了,我去寻他,叫他们不要担心。”而此刻许氏书院正热闹非常。一位白衣玉冠的少年骑着马,到书院门口停下,熟练的牵着马入了院内,又拴好马,拍了拍马儿,慢悠悠入了大厅。好远,徐沛森就迎了过来:“韩祁,几日没见,还以为你重色轻友,不舍得出来咯。”韩祁给了他胸口一拳:“满口胡说。”他,韩祁,休想有人能管住他。作者有话说:么么哒~韩祁听着许昌乾和别人高声辩论,不知为什么,总有些心不在焉。他摸摸下巴,时不时往门口瞄一眼,今儿天气好,天色水蓝,倒好看的紧。可他为何这般不安呢?韩祁幽幽叹息。徐沛森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挑眉:“想什么呢?”韩祁幽怨的抬起头,他在想李琳琅该不会追到这里来吧。“什么都没想!”韩祁拿起茶杯喝了大口,来又如何,他也不怕。而此时李琳琅已经在书院门口下了马车,她抬头看了眼匾额,勾唇微笑,对看门的门房微点头,迈步往内走。门房见她是女子,急忙迎上来:“夫人请停步,请问是来寻人吗?”大乾民风虽开放,但是像许氏书院这样人多嘈杂之地,女子也很少踏足。梦云停住,对那门房道:“怎么,我们不能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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