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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如月以手扶额,真不知道下回见到贵妃和惠嫔自己该担忧点什么了。
想着太子刚刚被修复的,少到可怜的安全感,郝如月追出去问:“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太子跑得头也不回:“不用,额娘陪阿玛用膳吧!”
见太子又活泼起来,愿意自己出门,郝如月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太子身边有保姆和乳母跟着,郝如月还是不放心,嘱咐丁香:“以后太子出去,你也跟着,不许让太子再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丁香应是:“太子早膳没用,奴婢这就带人把膳食送去。”
等太子跑没影儿了,郝如月的脸才彻底沉下来,把前些日子连同昨夜发生的事,都跟皇上讲了。
可皇上的注意力明显跑偏:“你是皇后,便是再疼爱太子,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不生嫡子吧。”
昨夜她可不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让皇上这一提醒,郝如月恍然,才发现自己好像又掉进了一个陷阱。
关于生不生嫡子这事,她确实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人多口杂,万一传到太后和太皇太后耳中,又是一桩公案。
若此时往回找补,说自己扯谎骗了太子,恐怕也会被有心人利用,对太子造成二
()次伤害。
所有事都摆在明面上,利弊清晰可见,仍是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左右为难,这便是妥妥的阳谋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让郝如月想起了一个人。
然而此时,她没时间去想那个人,因为对面男人的脸都黑,可她还有很多事要跟他商量,等他定夺呢。
此情此景,必须演原主,往死里演原主。
于是郝如月再一次精神分裂:“臣妾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太子。臣妾本来就没什么贤德的名声,皇上只当看走眼了吧。”
“……”
幸亏丁香追着太子出去了,要是还在,听见皇后这样跟皇上说话,估计能惆怅地哭出来。
松佳嬷嬷也瞪圆了眼睛,二姑娘从前都好好的,与仁孝皇后相比也不差什么,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话做事一阵聪明,一阵糊涂,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比起松佳嬷嬷,梁九功更夸张,都开始默默擦汗了。
二姑娘成了皇后,在皇上面前是装都不想装了,原形毕露了啊。
刚刚这娇嗔的眼神,这蛮不讲理的语气,熟悉到令人发指。
他就知道,二姑娘还是从前的二姑娘。
可惜她不知道,皇上早就不是从前的皇上了。
十年前的皇上一路顺风顺水,忽然遇到二姑娘这股顶头风,肯定觉得新鲜,心动得莫名其妙。
如今的皇上别看才二十几岁,什么样的事没经历过。后宫虽然没有佳丽三千,环肥燕瘦也都看过尝过了,最烦这种无理取闹的。
若二姑娘是宠妃,有事没事撒撒娇,皇上或许还能容忍。
皇后也这样搞,像话吗?
梁九功在自己陈旧的记忆里扒拉了两下,还真找到一个参照物,那就是先帝的元后。
因奢侈善妒,骄纵任性被废黜。
皇后疼爱太子没错,可皇后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在指责皇上吗?
别人不知道,梁九功还不知道吗,仁孝皇后薨逝后,皇上为了兑现当初的承诺,暗中运作了三年,最后不惜与太皇太后撕破脸,也要立二姑娘为皇后。
就算皇后再疼爱太子,也不能说不生嫡子的话,更不能抬手打皇上的龙脸。
想到这里,抬眼见皇上举起了手,梁九功下意识闭上眼。这一巴掌抽下去,往日所有的情意怕是全没了。
之前他就怀疑,皇上对二姑娘到底是真爱,还是某种对承诺的偏执。或是因为太皇太后迟迟不肯退到幕后,企图摆布皇上,皇上因此做出的某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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