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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廷川自认自己的生活乏善可陈,思来想去只好说:“工作以外没什么兴趣爱好。”
“你不健身吗?”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陈遇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问,在孟廷川转瞬即逝的诧异神情中他意识到,这来源于某个醉酒夜晚的惊鸿一瞥,于是仓皇地找补,“你看起来,身材、我是说,像是经常锻炼。”
“健身,”孟廷川略带笑意,宽和而醇厚的嗓音很好地缓解了陈遇的窘迫,“这是自律的一部分,和爱好无关。除此之外还有登山、阅读、旅行,都属于我对健康fpb生活的规划。”
这一刻,陈遇不得不庆幸,孟律师是个正派的人,换成宁千金,这话题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了。
投桃报李的,陈遇觉得自己也该说点什么。可他年少离家,孤身飘零多年,一开始生存已经花费了全部精力,实在没什么时间去折腾精神层面的东西,后来又一门心思挣钱,非要说爱好,大概就是挣钱,账户里的钱能给他安全感。
他坦诚地说:“我的爱好就是存钱。”
继而他想到孟律师那些“自律生活”的一部分,又补充:“我也不自律。”
“自律是自我要求,我不会要求伴侣和我一样。”孟廷川笑了笑,意有所指,“就像,你的过往属于你,任何时候,你都可以选择保留或是跟我分享。”
陈遇想,孟律师嘴上说着没有读心术,其实什么都知道。
今年过年早,元旦之后没几天就是了。街上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咖啡馆临街长长的玻璃橱窗上也贴上了窗花。
陈遇走进去,手上抱着海豚,回头看了眼,跟孟律师挥了挥手。
孟廷川站在车边,也挥了挥手,然后驱车回家,黄女士的术后恢复非常不错,孟廷川坐着跟她聊了几句,期间接了个电话提到机票、时间。
黄女士越听越觉得不对:“你不是说今年手上的案子都已经结了吗?还出差?”
“不是出差,我去江屿眠那里取东西,国际快递时效太慢。”
“眠眠那里?取什么东西那么急?”
“礼物。”
“礼物?”黄女士不解,他们家没有送新年礼物的传统,他们家就没什么送礼物的传统,她还想再问几句,丈夫端着水果盘过来了。
孟廷川起身接果盘:“林老师。”
林教授笑了笑,在妻子身边坐下:“廷川今年过年在家吧?你姐姐姐夫他们回来吃年夜饭,你也住一晚,芸芸每周过来都说要找舅舅。”
孟廷川只是答应回来吃饭,没有提留宿的事,就绕开话题聊了几句小外甥女。
除夕夜掌勺的是林教授,他家学渊源,做药膳很有一手,不过黄女士提前叮嘱过:“你可别跟之前似的,弄出一桌子药膳来。没滋没味的平时我吃就算了,芸芸回来你还做这个,你看她买不买账。”
于是当天果然是鸡鸭鱼肉俱全,一点不亚于酒店年夜饭,除此之外林教授还根据每个人的需求分别煲了汤,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芸芸是个四岁的小姑娘,特别喜欢孟廷川这个长得好看的舅舅,吃饭时孟廷川吃什么,她也要吃什么,孟廷川连夹了青菜、胡萝卜、芹菜之后,小姑娘不夹了,肉乎乎的小手费力地转着转盘,把胡萝卜转到舅舅面前,讨好地笑:“舅舅吃。”
满桌子人都笑得不行,吃完饭芸芸喊舅舅陪她玩魔方,一会儿又说要看烟火,不过小朋友精力再充沛也有限,九点出头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孟廷川把她交给她母亲就起身告辞,所有人都在劝他留下,只有黄女士说:“去吧,明天我们去拜年,你要来后天再来。”
“好。”
年三十的街道上空旷寂寥,和刚才阖家团圆的景象完全是两个世界。孟廷川和母亲的再婚家庭没什么矛盾,只是无法融入。
他原本是要回自己家的,余光一瞥,看见陈遇回复的信息:「在」
你在咖啡馆吗?
在
老银楼斜街没有酒吧没有夜市,道路也不宽阔,只是一条短短的斜插在几条主干道之间的小路,眼下除了路灯,只剩下咖啡馆还亮着。
咖啡馆所有灯都亮着,暖色的灯光零落在成排紧闭的大门中,看起来温暖又孤寂。
陈遇一个人在吧台磨咖啡。
孟廷川站在自动感应门的外围,看了他一会儿,陈遇似有所感,抬头看过来,这一刻,他身上有种温柔的,让人想要拥抱的冷感。
孟廷川向前跨出一步,感应门的欢迎光临掩盖了陈遇的声音。但是他能看见陈遇的口型:你来了。
苦涩而温暖的香气凝结为归宿感。
他本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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