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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孩子里,淮阆与淮闵相仿,感情最好。
被接回来后的第一天,淮阆一早便冲进淮闵的房间,将还在睡梦中的淮闵摇醒。
“四哥四哥,我在后院看见了马房,你陪我去骑马!”
淮闵睡眼惺忪,扭头看了一眼床头的座钟,才只有早晨五时三刻,唉叫一声,又倒回床上去。
“阆阆,才五时三刻,大家都还在睡觉。”
“可是我在学校两年,天天都这个时候起床,风雨无阻。”叶淮阆蹲在淮闵床边,两手托腮,口气十分无奈,“我睡不着,了无睡意。”
淮闵忽然心生不忍。
叶家的男孩子,早晚是要子承父业的,兄弟四人都在一起,有专人授课,并不寂寞。可是淮阆——
这样一想,淮闵揭开被子,起身。
“别蹲在地上,当心腿麻。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脸刷牙。”淮闵在浴室门前,对仍蹲在他床前的淮阆说,不意外地看见淮阆脸上狡黠的一抹浅笑,也不戳穿她,只摇了摇头,便洗漱去了。
后来,淮闵终于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是多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
骑马下棋,钓鱼上树,一年里淮阆缠着淮闵,把那些她没有玩过的,统统尝试了一遍,几乎没有她学不会的。甚至将拇指食指嘬在口中,打极响亮的呼哨,都难不倒她。
直到淮阆突发奇想,要学射击,偷偷摸了父亲叶放的一把勃郎宁手枪出来,叶放再也不能忍受女儿的无法无天,决意不再纵容女儿胡闹,当即将淮阆扔进了翠屏书塾。
这一次崔姨太也不好反对,毕竟女儿做的太出格了,况且书塾就在城外,一来一会,也不过是一时一刻的路程,总好过上海那么远。
淮阆的反应,是扯住淮闵的衣襟。“四哥四哥,你要来接我放学!”
跟生离死别似的悲凄。
淮闵忍不住点了点头。
叶放在一边看得微微摇头,“儿子,对女人不能太心软。”
淮闵看了一眼在父亲身旁,做小鸟依人状的崔姨太,然后冷冷瞪了父亲一眼,走了。
叶放大怒,伸手指着淮闵的背影,对崔姨太说,“你看看,你看看!一个两个的,对我这个父亲,都是什么态度?!”
淮闵没有听清楚崔姨太对父亲说了什么,总不外是软语温存。
淮闵在山脚下的车里,等自家警卫接妹妹淮阆下学。
当日,大抵学堂里的先生留了淮阆的堂,山上陆续有学生下来,淮闵却一直没有看见妹妹的身影。
有些无聊地趴在车窗上,淮闵望在屏山脚下,溪水流淌,小桥人家的悠闲景色,忽然,便一眼,看见了柳明珍。
淮闵当时还不知道,那个穿对襟襦衣,筒子裤,梳总角的女孩子,就是在当地极有名气的柳明珍,只是被女孩子脸上,温润的笑容所吸引。
淮闵不是没有见过女孩子,父亲手下一干参将参谋校官,大多都有子女,太太们常聚在一处搓麻将打牌九听堂会,那些女孩子多少都会被带上。
淮闵当然知道这些大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他毕竟还小,轮不到他操心,他上头自有三个哥哥要加倍小心。
那些女孩子都打扮得干干净净,穿浅色衬衫,多数都缀着蕾丝花边,甚至还有缀着珍珠或者水晶珠子的,穿西洋裙子,头发都做成猪肠粉形状,卷曲着,耷拉在肩膀上。有头上系蝴蝶结的,也有别发卡的,务必教人觉得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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