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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柳明珍伸手轻轻掠了掠外孙女的额发,想起大卫傍晚时对她说的话。
明珍,我们都老了。
明珍,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明珍,我们的孙辈都已经这么大了。
明珍,你孙子长得真像孝儿,一双眼睛同孝儿小时候一个模样。
明珍,青倏同你年轻时仿佛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清澈的眼睛,一样干净的笑容。我一看见她,就觉得她应该是你家的孩子。可是她姓卫,害得我兜了圈子。
明珍,人老了就罗嗦了,喜欢回忆从前。
明珍,你腿好了,我们结伴旅行去可好?
明珍明珍明珍……
纪柳明珍眼睛湿润起来,自殊良去了,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深情地叫她一声“明珍”?
也许是因为早前才跟外孙女讲过自己的经历,亦或是因为大卫的到来,所有往日的年少时光青葱岁月,变得愈加清晰起来,仿佛就在昨日。
“大卫说,等外婆身体好了,约上外婆一起去旅行。”
青倏双手撑着下巴,想象两个满头银发的老者,相互搀扶着,站在邮轮的甲板上,碧海蓝天之间,微风拂动,海鸥在船尾追逐翱翔,一切都温馨得仿佛一幕电影。
“假使外婆身体好了,会和老先生一起去吗?”青倏收起了脑海中的想象,轻声问外祖母。
会去吗?纪柳明珍也这样问自己。
良久,纪柳明珍微微一笑,“我也不晓得。只是大卫有这份心,已经教我说不出的高兴。”
“大姨妈知道了,肯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青倏将下巴枕在手臂上。
青倏看见过大姨妈和外婆相处时的情形,看上去大姨妈倒像是长辈,处处钳制外婆。
记得有一次过年,外婆兴致颇高,小喝了一杯黄酒,还想再喝第二杯,大姨妈立刻一记眼风扫过来,“姆妈侬啥年纪了?喝过一杯么可以了。酒杯博我(酒杯给我)!”
外婆听了,噘着嘴,可还是乖乖把酒杯交给了大姨妈,看得青倏几乎绝倒。
事后妈妈说,外婆谁都不怕,就只怕大姨妈。
当年外公被送去劳动改造,大舅舅为了分担家庭开支,上船当了海员,家里只剩下外婆,大姨妈还有刚出生没多久的妈妈。外婆要上班,只好由刚刚十岁多一些的大姨妈照顾妈妈。大姨妈几乎是姐代母职,把妈妈拉扯大的。
由于出身不好,大姨妈没法继续读书深造,只能早早进工厂当了工人,又早早家给厂里的同事。当大表哥倏河出生时,外婆还没有退休,大姨妈产假五十六天结束,背上背着孩子就又去上班了。可是等到妈妈生下青倏的时候,外公外婆都已经退休,有大把时间照顾青倏。所以大姨妈心里觉得不舒服,觉得外婆厚此薄彼。
妈妈说,外婆心里也觉得亏欠了大姨妈,故而总让着大姨妈。
青倏是独生子女,又得外公外婆宠爱,所以有些难以理解大姨妈的心理,可是青倏相信,外婆并不是害怕大姨妈,只是想弥补大姨妈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缺失罢了。
纪柳明珍听了外孙女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可不是,大妹晓得了一定要跳出来反对的。”
两祖孙想到纪蕙良双手叉腰表示反对的情形,不由得笑成一团。
“囡囡,辰光不早了,外婆要醌觉了。明朝再讲。”沈阿婆敲门进来,提醒青倏该让外婆休息了。
“好的,外婆晚安。”青倏与纪柳明珍道晚安。
等青倏离开了房间,沈阿婆替纪柳明珍关上房间里的大吊灯,只留一盏近门处的小夜灯,便准备去休息。
“家妹,先陪我说说话。”纪柳明珍却了无睡意。
沈阿婆踅回来,在床沿坐下。“姐姐醌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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