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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明珍还略有犹豫,淮闵上前,伸手摸了摸纪孝的小脸,“换做是殊良,也一定希望你们两母子平安无事罢。”
明珍终于点了点头,“淮闵,我欠你良多,请一定要救出殊良——还有家父家母,请一定代为留意。”
“不,明珍,是我欠你良多。”淮闵再不多说什么,护着明珍一行出了纪家大门,上了一辆有工部局牌照的轿车,飞驶向码头。
码头上人头攒动,数不清的人拖家带口,举家出逃。整个码头一片混乱。
已经有船舶离岸,船上挤满了人,甚至在船舷外还吊着一些偷渡的乘客。
淮闵在前,分开人群,护着明珍一行人上了一艘挂有中立国瑞士国旗的商船,将众人引进下头的船舱里。
“明珍,这艘船是去往香港,到了香港,请往罗森堡西药房接洽,他们会安排你的。”淮闵说完,转身下船。
纪父忽然长身跟了过去。“明珍,照顾好你婆婆,我要和叶先生一起去救殊良。”
“父亲!”明珍呼叫不及,眼睁睁看着公公跟着淮闵下了船。
明珍看看怀里的孩子,身旁的婆婆和沈家妹,终是留在了船上。
忽而船身一晃,汽笛发出“呜呜”的声响,船——满载着逃难的难民,朝向未知的命运——起航。
离散漂泊(2)
四十多年后,每当明珍回首往事,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初初踏足在香港德忌利士船公司码头时的情景。
内陆出生的明珍生平第一次乘船长途旅行,狭窄逼仄的恶劣环境之下,明珍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手里抱着幼子,怀里揣着所有身家,身旁是由沈家妹搀扶着,始终处于昏懵之中的婆婆。当明珍的脚踩上了码头的水泥板路面,只觉得路面竟如同水面一般,摇晃起伏。很多年后明珍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晕陆地,是长期在海上生活,回到陆地上才有的一种适应不良症状。
只是这时的明珍还并不晓得,只觉一阵阵眩晕袭来,连站都站不稳。
等那眩晕摇晃渐渐过去,明珍回头,望向来时路,只看见一艘巨大的轮船,停泊在码头边,仍有人陆续自舷梯上拾级而下,脸上挂着惶然凄怆和迷惘悲伤。
物离乡贵,人离乡贱。
他们辗转逃离自己的家乡,抛弃生活了几乎一辈子的田产屋宇家人朋友,仓皇离埠,踏上陌生的土地,人地生疏,语言不通,要重新开始生活,不是不艰难的。
“少奶奶——”沈家妹看见明珍眼底的无助,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
明珍听见沈家妹的声音,略略低头,望进伊一双乌黑的眼瞳里,微微苦笑。
这人生地不熟的港岛,她们真的只得彼此了。
“以后不要再叫我少奶奶了,我们在外要相互照应,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姐姐罢,家妹。”
“姐姐。”家妹乖觉。
明珍点了点头,将臂弯中的纪孝抱正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过夜,好好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走出码头,明珍被眼前景象震慑。
港岛真是繁华之地,与上海是似是而非的一种风貌。所有车辆,都靠左行驶,教人无端便生出一种错乱感来。路上灯红酒绿,霓虹灯招牌林立,时时可见深目高鼻金发碧眼儿携女伴自身前悠然经过,丝毫不觉得身后漫天的烽火已经渐渐逼近。
明珍的脑子里倏忽便想起在上海时读过的一段茅盾的文字来:黄昏时候,皇后大道中段开始排演着每个星期日晚上照例的繁华节目。血一样鲜艳的霓虹灯管,配着苍白色的日光管,还有磷火似的绿光管,不但不觉得有一些不大调和,而且好像非此便不足以显示都市之夜的美丽。各色各样娱乐的机构,已经开足了马力。各路巴士和电车一批一批载来各色人等;娱乐戏院和皇后戏院门前挤得满满的,似乎那钢骨水泥的大建筑也饱胀得气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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