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房间里开着灯,幽静的光芒照亮着床上某个角落。
温柚半颗脑袋露在被子外面,左肩上有清冽的气息拂过,而后便是柔软的,濡湿的触感,他吸吮住那一处肌肤时,她眼睫轻颤,心跳得像要蹦出来一样,喉咙里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身体绷紧,头皮发麻,脚趾头蜷缩着。
她想动,奈何被人半压着,根本无法动弹。
“陈……”她呜呜咽咽地出声。
听见她像小猫似的叫声,陈霁喉结微滚,没能控制地张嘴在她肩膀上轻咬了下,才偏头去亲她的唇角,嗓音沙哑地问,“什么?”
温柚长睫颤动,嘴唇被他堵住,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要早知道他会这样,她就不问那句话了。
静谧的房间里萦绕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陈霁吻着怀里人,修长的手指触碰到她宽大t恤下的肌肤,温温软软的,触感很好。他掌心泛着热,撩开衣角钻入时,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变得僵硬,紧绷。
继续,还是不继续在脑海里不断地跳出。
许久,陈霁闭眼抱着人换了个姿势,让温柚趴在他怀里,声线沉沉地唤她,“宝宝。”
温柚还沉浸在他刚刚的一举一动里,没有回神。
忽而听到他这么一句,她闷闷地嗯了声,睁开眼看向他,“……什么?”
陈霁脸上也染上着绯红,眼瞳幽深如墨,在灯光下格外的吸引人。
温柚被他这样看着,心跳剧烈。
目光无声地纠缠在一起。
陈霁和她额间相抵,滚烫的呼吸落在她双颊,嘴唇微张问,“要不要在你男朋友身上标个记号?”
“?”
温柚一顿,想到他刚刚对她做的那些事,呼吸微滞,有点儿紧张地说,“怎么标?”
听到她这么问,陈霁笑了,他眉梢轻挑,给她一种恢复往常浪荡的感觉,手掌轻压着她的薄背,在后背打着圈圈,声线懒散道,“你想怎么标就怎么标。”
“哪儿都行?”温柚问。
陈霁喉结滚了滚,眸色微暗,“你想标在哪儿?”
温柚盯着他高高耸起的喉结,意思很明显。
陈霁的喉结是他的敏感点,温柚刚刚帮他的时候就发现了。而且,他的喉结长得比多数男生都要突出,要更勾人一些。
尤其是他吞咽蠕动的时候,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注意到她目光停留的地方,陈霁眸色幽深地望着她,被她直勾勾盯着的喉结不受控制一般地上下滑动,“你确定?”
温柚不是那么确定,她有点儿犹豫,“……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家?”
陈霁轻笑一声,搭在她后腰处的手在她腰窝那一处打转,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害羞?”
温柚偶尔不太经得住陈霁的挑衅,听他这么问,她小声嘀咕,“你都不害羞,我怕什么。”
又不是留在她脖子上。
“那就是了,()”陈霁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来吧。?()”
温柚:“……”
她顿了顿,身体往前挪动,在嘴唇要贴近他喉结时,她含糊出声,“陈霁。”
“嗯?”陈霁压着尾音。
温柚对上他眼睛,抬起手说,“我想摸一下。”
她早就对他的喉结好奇了。
闻言,陈霁阖眼,从鼻腔哼出一声,“你想怎么弄都行。”
话音刚刚落下,柔若无骨的手指摸上他的喉结,她的手太小太软,陈霁身体一僵,搭在温柚后背的手往上,抚摸她的长卷发,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发间穿梭,在灯光下有了更鲜明的色彩对比。
他控制地没有抓疼她。
偏温柚不知危险靠近,她像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小学生,指腹轻点他凸起的喉结,边摸边问,“我有没有弄疼你?”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