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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秘书拨了急电上来找你。”千晨示意家伟看她的左手。
家伟懒得动弹,更加不想松开圈在千晨肩膀上的手,只微微侧了侧头。
千晨见状,惟有摇头,将电话送到他的耳边,伺候大老爷听电话。
“——唔……嗯……嗯嗯……我知道了。”家伟语气淡定,表情十分悠然,“叫他们不用着急,等我进公司再说……他们如果再问,就叫他们按兵不动。”
千晨几乎有些同情这位新上任的秘书先生了。家伟对修鱼涟涟的态度明显要温和许多,或者,因为修鱼涟涟绝对不会在老板休息天的时候打电话上来骚扰罢?
千晨替家伟切断电话,看着他挂着一脸不甚情愿的表情,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下床进浴室去,便也跟着起床,拉开衣橱的门,为家伟搭配好西装衬衫领带袖扣等配件,自然得仿佛这是她每日都会为他做的事。
家伟匆匆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通身只有腰间围着一块藏蓝色浴巾。看见千晨坐在床角,一旁已经摊好了所有外出所需的行头,忍不住走过来将她一把抱住,用面孔在伊的肩颈处蹭了蹭。
“晨,我不想去公司。”十分慵懒的语气。
“向我撒娇可一点用都没有。”千晨缩了缩脖子,捏一下家伟手臂上结实的肌肉,“你的收购案出现了竞争对手,连标底都相差无几,你也不紧张一下。现在不是调情的时候。”
“你知道?”家伟并不觉得十分惊讶。
“是,肖恩氏也有意收购,我看了他们的意向书,他们是你的最大竞争对手,拦路虎。我想你们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千晨起身走进浴室拿出一条干毛巾,坐在家伟身后,为他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等头发差不多都干了,又拿起衬衫,要家伟伸手穿上。
“晨,你真狠心,就这样看着我被群狼环伺。”家伟做委屈状。
“各为其主,各为其主,沈先生。”千晨不理他,专心低头给家伟系纽扣。系完一排纽扣,十分顺手地抽去家伟腰间的藏蓝色浴巾。
然后,千晨后知后觉地,呆愣地注视了家伟勃发的欲望数秒,蓦然省悟,脸颊火红,转身拎起放在一旁的内裤,扔到满脸微笑的家伟身上。“剩下的你自己穿!”
“你脸红了。”家伟笑意加深,在千晨来得及逃走之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坐自己的膝上。“别乱动,否则你会知道我究竟有多想你。”
“经常见得到,有什么好想。”千晨王顾左右而言他。。
“你知道为什么有多久没在一起了吗?”家伟亲吻膝上不敢挣扎的女人的鼻尖,笑得有些开怀与得意。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千晨只好继续装傻。
家伟不理会千晨的太极拳,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开视线。
“五年,整整五年,我做清心寡欲的和尚够久了。”家伟吻一吻千晨的眉心,“我老了,晨,只怕抢不过那些热情的年轻人。我没有自信再放任你一个五年。所以,亲爱的千晨,今日暂且放过你,等你我各自的问题都解决了之后,我会让你明白我有多么疯狂地渴望你。”
我现在就能感觉到。千晨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回吻家伟一下,然后推开家伟,跳下他的膝头。
“快去公司罢。”
“记得,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开。”家伟任千晨跳开,自己动手穿上内裤,再套上长裤。
千晨递上领带,然后坐在床边看家伟穿上袜子,套上西装。
“我去公司了,有事打我电话。没有事,也欢迎你来骚扰我。”家伟噙着一抹深奥笑意,走出卧室。
留千晨在卧室里,心情震荡难平。十四年,家伟之于她,一直是个温柔体贴的存在他从来没有催促过她,没有逼迫过她,他也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她的身上。这十四年,他一贯只是如父如兄般,温柔地守护,坚强地支持。和家伟在一起,她可以倾诉,可以交谈,更可以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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