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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种评价,我妻善逸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下。
“才不是那种情况呢,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一份工作而已——你与其在那边对别人的前职业胡乱猜测,不如把耳机还给我,这可是姐姐送给我的礼物。”
“……在我一个没有姐姐的人面前老是提‘姐姐’‘姐姐’的,真的很让人嫉妒啊。”
鬼杀队我妻善逸不满地嘟囔起来,随后顺理成章两只手扶上耳机两侧,做出一副准备把这东西从头上摘下来的动作,嘴里还没停:
“不过这种东西感觉真的好神奇,那些乱糟糟的声音一下子就被过滤掉了,我想要听见的声音就会变得很清晰,甚至还能听得更远——”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间神色一顿。
“等等、有一个声音好近——”
下一刻,一个穿着列车员服饰的男人就站在了他们的座位旁边,脸上是疲惫麻木的表情,面颊消瘦到脸侧都凹陷下去,手里拿着一只剪票器,有气无力地冲他们示意。
“乘客,请出示你们所购买的车票。”
“……”
虽然是两个我妻善逸所听出来声音不太对劲的人中的一个,但是因为这家伙的行为完全没什么特殊,几个人也就没打草惊蛇,保持着警惕地把票递了过去。
对方也没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娴熟地将几人的车票都剪掉一个孔,随后便一脸麻木地往下一趟车厢走去,乍一看起来,就只是列车员的例行检票而已。
“……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如临大敌的几人面面相觑起来。
“总之,我们还是要保持警惕。”
村田作为几人里资历最老的队员,见识过的情况也要更多一点儿,虽然眼前的情况透着浓浓诡异,但他还是强行压下心底的不安,低声嘱咐道:“有可能是被鬼打上记号准备吃点的普通人,不过也可能是被控制的普通人,我妻队士,如果还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请及时提醒我们。”
“最奇怪的就是车厢。”
我妻善逸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我们两个都听见了,好像是有什么活着的血肉正在慢吞吞地吞噬车厢外层的铁皮——不过速度很慢就是了,等到它能彻底吞噬掉整辆列车,至少也需要一两天的时间吧?”
“如果是鬼的话,应该会想要吃人才对啊。”
灶门炭治郎提出疑惑:
“鬼也会想要吃掉钢铁吗?”
“……不一定是想要吃掉钢铁。”
村田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额头上一瞬间就渗出了冷汗。
“在车辆外面的钢铁表皮里面,可是还有一整辆列车车厢的乘客——”
糟糕,突然就觉得这个任务简直是太危险了,怪不得先前好多个“隐”队员和剑士都在这里一无所获,甚至有人直接失踪——如果是这种体型的食人鬼,能够侵蚀列车用以吞噬人类,恐怕普通的队员对其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恐怕只有“柱”级别的大人前来,或许才能找寻到应对的突破口。
村田对于“柱”的实力拥有一种几近于盲目的信任,即便他这几天和我妻善逸一起杀了好几只鬼(被带飞的),但因为鬼杀队我妻善逸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他也只是在猜测我妻善逸的实力大概与高几个级别的队员相当,对于这家伙能否在当前的环境下发挥出多大实力也并没有什么概念,在意识到这次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水平的鬼之后,立刻就冷汗淋淋,面色发青。
这种水平的鬼,说不定就与他们在那田蜘蛛山里所遇见的鬼差不多,甚至可能更恐怖一点儿,说是十一鬼月也并不仅仅是猜测。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村田就只觉得浑身冰凉,惊恐的情绪瞬间就溢满了他的脑海——直到身边陡然响起的一声响亮的打鼾,打断了他突如其来的这一阵惶恐。
“……”
几个人不约而同往旁边看去,发现套着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歪歪斜斜靠在了椅背上,脑袋低垂着,豪迈地打起了鼾。
“……这种地方也能睡着吗?我们周围说不定有可怕的鬼在潜伏哎,说不准会被鬼攻击,杀死吃掉,伊之助的神经也太大条了吧?”
鬼杀队我妻善逸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过紧接着,似乎是困倦会传染,一行人也不约而同此起彼伏地打起了哈切,像是吸入了什么催眠的药物一样,极其迅速地陷入了沉睡。
我妻善逸也不例外,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即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劲,也没抵过突如其来的浓烈困意,只挣扎着把自己的耳机挂回脖颈,就在下一瞬头颅一低,毫无悬念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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