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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垂密,帷幔半落,内室的锦榻上坐着沈浩初,半褪了衣裳背对秦婠,窗外几缕阳光落在他裸露的背上,将紧实的肌肤照得分明,也将青蜈似的鞭痕照得可怖。他手里正拿着蘸过伤药的布帛,双臂往后扭着,要给自己上药。那伤毕竟在背上,再怎么折腾,总有他够不着的地方,沈浩初费了一番精力仍是徒劳。秦婠悄然站在帘后看了两眼,已经转身本打算离开,可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回了头,缓缓踱到他背后,从他手里抽走布帛。沈浩初心中一惊,转过身来,看到她站在斑驳光影间,疑似梦境。“转过去。”秦婠撇开脸,目光不敢在他身上打转。“你怎么进来了?”沈浩初飞快转回去,从耳朵开始红到脖子,声音如窗外风拂翠竹般沙沉。“为何不叫人替你上药?”秦婠坐到他身后,他背上的伤果然迸裂了多处,渗出的血水已经干涸发黄,而他上的药涂了满背,却没多少擦在伤口上。“不习惯。”沈浩初言简意赅地回答,也不知想起什么,又突然转身握住她的手,“我自己来,脏。”秦婠用力把他的手掰开,道:“行了,转过去吧。”她话也不多,只将布帛握紧,又蘸些药轻轻印到其中一处伤口上。冰凉的触感从伤口处传来,很快便化作些许刺疼,沈浩初能感受到她动作间的温柔与小心,甚至于,她还怕他太疼竟轻轻吹气……那气吹得他要化开。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让我快哭了,唉。对了,以后更新固定时间吧,晚上九点见。欲吻女人与男人的差别,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秦婠极尽温柔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回到被人小心呵护的幼年,没有铜筋铁骨的心,一点点的疼都被无限放大,用来吸引在意之人的目光。“疼吗?”秦婠一边上药,一边吹气,一边问他。沈浩初端直了背回答:“不疼。”“嘴硬。”秦婠小声回嘴。沈浩初只笑笑,最初的尴尬渐渐消散,他没想到平时毛燥迷糊的小丫头也有这般沉静温柔的时刻,像甜甜的果酒,尝一口就醉人。没听到他的声音,秦婠又觉沉默得难受,便自己开口:“早上老太太让我协理管家了,等你进大理寺这事办妥,我就先跟着文大嫂子学去。”“这是好事,一则老太太信任你了,你在府里地位更牢固,日子也好过些;二则你若能接掌府里事务,我们查起那事来更加方便。你也是该学学这些事,别老像个孩子。”沈浩初淡淡说着,语气里有丝不易察觉的宠溺。秦婠觉得他这话说得老气横秋,却难得没有反驳他,竟还有些撒娇:“可是接掌府中事务,每天都要按时点卯,还得照管各院各人,每日巡园……”光想想,她就头大。要是嫁给她表哥多好,家里人口简单,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不知道多舒坦。“你表哥?”沈浩初蹙着眉转头。秦婠闭上嘴,她怎么把心里想的事给说出来了?“后悔嫁进镇远侯府?”他逼视她。秦婠想了想——她能不后悔吗?本来就不是要嫁进沈家的,无端受牵连罢了。“秦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沈浩初靠近她,唇几乎要擦过她的耳廓,“以后不要再想别的男人,因为,我不喜欢。”重生而归,不管是他,还是她,又或者何寄,都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她拿着布帛,愣愣地看他,似乎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像个情窦未开的小姑娘,他只好再补充一句。“你要想的男人,只能是我,你眼前的这个沈浩初。”不是过去,只有现在。秦婠打结的脑袋慢慢醒过来,总算意识到对面坐的人好像在和自己说情话,而要命的是,他的声音还那么好听,语气一半霸道一半温柔,模样长得又好,墨透的瞳孔只有她的倒影,好像有多么深情般,她中邪似的被迷住,忘记上辈子在他手里吃过多少苦,仍是要一头栽下去。她手里的布帛不知何时掉到地上,沈浩初已彻底转过身,裸裎的半身透着男人粗犷的气息,漂亮的肌理随着呼吸均匀起伏,有些急促。他抬手抚上她的后颈,来回摩挲。秦婠从后颈酥凉到腰肢,像被点了穴般直愣愣坐着,任凭他的脸与唇越来越靠近自己……蓦地——支离破碎的画面闯进脑海,不愉快的记忆铺天盖地涌来,上辈子种种不堪撕破这一刻温柔,秦婠捡回迷乱的魂魄,用力把他推开。“别碰我。”突兀的话语是拒人千里的冰冷,秦婠站起,没了他步步逼近的手臂与胸膛,四周的空气变得冷凝,她的理智悄然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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