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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顿了顿,仰起脸看他,小声说:“不然让我做那个上面的……”他说到后面,下意识地缩起了脑袋,“……我开玩笑的。”寒江穆唇角微微翘起,低声道:“观音坐莲的话,少爷倒是可以在上面。”姜潮云一愣,“观音坐莲是什么?”寒江穆低声道:“少爷想知道?”姜潮云察觉到他话里的意味,漂亮的脸顿时红透了,嘟囔道:“我不想知道。”寒江穆说:“撒谎,少爷明明很好奇。”姜潮云反驳:“没有!”寒江穆伸手揉了揉他柔嫩的耳朵,声音沙哑道:“别狡辩了,都是男人,少爷不会连看春宫图的勇气都没有吧?”姜潮云冷哼了一声,“你又想激我,到时候又滚作一团,不行的,我不吃这一套了。”寒江穆沉默,为什么他的脑袋时不时就会灵光一下?姜潮云看着他的眸子光芒扑闪,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不要动手动脚,我就看。”寒江穆与他对视,唇角微微翘起,“好的,少爷。”当然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证明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到了榻上,又怎么可能完全遵守诺言呢,姜潮云又被寒江穆用手指干了个爽。而另一边,林东岳将林世言这个长孙叫到跟前,长吁短叹起来。林世言也知道外面的流言,以为林东岳因为这个困扰,正想劝慰的时候,便听对方开口说:“世言,你知道陛下方才与我说什么吗?”林世言小声问:“陛下说什么?”林东岳道:“他叫老夫不要在意外面的流言,因为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林世言说:“这是好事啊,为何您还这么忧愁?”林东岳痛心疾首道:“陛下说他要娶咱们潮云当妻子!”林世言:“……”这倒的确是那个人能做出的事情。林世言虚假地宽慰道:“其他宗族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林东岳说:“老夫本来还想着陛下此举是不是有其他深意,譬如以我们潮云掩人耳目,以降低其他叛党的戒心,但是……”林世言:“……祖父,我觉得您不必考虑这么多,万一陛下真的只是喜欢潮云呢?”林东岳说:“这就是问题所在,若陛下真的喜欢咱们潮云……潮云他不配啊!”林世言:“……”他算是明白了,林东岳对新皇帝的滤镜得有八百丈城墙那么厚了。作者有话要说:寒老师:我就蹭蹭,我不进…云云子:剁一半寒老师:……求婚寒江穆前脚刚走,林月容后脚就过来了。恐怕也是知道他们俩做了什么,林月容没第一时间进入房间,而是让碧心通报了之后,才在外室等待。姜潮云急匆匆地收拾好自己,又看了看镜子,看见自己脸上满脸红潮都还未褪个干净,赶紧泼了些清水洗了洗脸,做出是洗脸才洗出来的潮红假象。做完这些才去见林月容。林月容努力无视姜潮云这副被疼爱过的模样,努力心平气和地问姜潮云知不知道外面的流言。姜潮云一愣,摇摇头,说:“不知道。”林月容忍着怒火道:“外面都说皇帝在玩你,又说你死扒着皇帝不放,想以男子之身贪图后位,你的名声算是被他毁得一干二净了。”姜潮云一愣,倒是不怎么生气,反倒反过来对林月容说:“我反正也不会娶妻,也不用什么太好的名声吧。”林月容听到这种话,怒了,“话不能这么说……”她一顿,又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她到现在,已经没有跟姜潮云说教的意思,但是有些话她还是得说清楚的。“那人登基后,就对你的事情只字不提,我倒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的要你做他私底下的玩物?”姜潮云听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唇角立即弯了起来,露出了嘴角的梨涡,“娘,我都不急,你怎么急了?”林月容胸膛剧烈起伏,她拍了拍桌子,大声说:“我说你们要搞断袖,那人之前还找皇帝有了赐婚,装得那么深情,现在登基了,怎能不给你一个名分?”姜潮云故意说:“我还不想有什么名分,我一个男人,嫁给另一个男人当妻子,岂不是贻笑大方?”林月容说:“难道现在还不够贻笑大方?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说得有多难听?”姜潮云说:“那他不提,我也不能上赶着吧?”林月容一开始对寒江穆的确很多意见,觉得他诱拐诱骗了姜潮云,毕竟这个儿子她养在深闺之中,不识情爱,单纯至极,能跟寒江穆在一起,定然是更为年长也更为老道的寒江穆诱哄所致,因此对他很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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