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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宋澈在炕上坐下,然后抽了口气,指着她身后的柜子:“那里头有散淤膏,拿过来!” 徐滢就帮他拿过来。 他瞪了她一眼,仰靠在枕上,伸手撩开衣袍。 徐滢脑袋嗡地一响,脱口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气极地低吼着,他是猪吗?不帮他除裤也就算了,居然还问他干什么! 徐滢愣了三秒,干笑了两声,“我忽然有些内急,我到外头唤个人进来侍侯大人。” “站住!”宋澈憋红了脸瞪着她:“不准去!” 她要是敢去叫人来他绝对打死她!外头本来就有人说他们的闲话,这要是被外人看到她打这儿出去后而他居然伤了下身坐在炕上,他这辈子都别指望能洗清白了! 徐滢停在门下。 这事还真不便声张。真把宋澈这断袖癖的传闻给坐实了,对徐镛可算不上什么好事儿。 可她难道要留下来看着他脱裤子? 她回了头,宋澈已经解开衣袍带子了。 她赶紧把脸偏过来,背对他站着。 她既然不帮忙,宋澈也没多强求,反正只要她不出去丢人现眼就好了。自己闷不吭声地自己把外裤褪下,到底不敢脱亵裤,只拿手指勾了一团药膏悄悄地探进去涂抹。 屋里本有檀木香,又加上洋溢着这股药膏特属的清凉香味。 前世里徐滢两个姑姑私下里都养过面首,两人暗中比拼谁的面首漂亮温柔,还特地拉了她去当判官。她对于男女接触的大胆奔放也是源自于大胤宫闱里这些奇人妙人,所以她从不会在男人面前感到害羞娇怯,也从来不会因为他们的刻意或无意亲近而失了方寸。 但眼下两个人关在这小屋里,而且当她还知道背后的他是在做着什么,这未免就有些趣味了。 当然对于宋澈来说,本来是没有什么的。 他打生下来,自己就没打理过一根头发丝儿,素日里更衣沐浴都是流银带着小厮侍候,哪里有什么好害臊的,当然也就不会在乎屋里多个徐滢。 但是因为伤在那种地方,而且这抹药的手势看上去又那么猥琐,他自己也不免脸热。 他把亵裤系好,又出声道:“把药放回去。” 徐滢咳嗽了一下,没动。 他偏过头来:“你耳聋了吗?” 徐滢这才转了身,踱到他身边,瞄一眼他红扑扑的脸,唇角一扬把药拿走了。 宋澈被她这一笑弄得脑后根忽有些发凉,系外裤的手也停在那里。 徐滢走回来,目光笑眯眯往他裤头一溜,说道:“大人现在可以答应我换岗的事了吧?” 宋澈立刻如开水烫了脚一般跳起来把裤子穿好,然后瞪她:“你休想!” 徐滢扬声道:“衙役——” 他急扑过去按住她嘴。 衙役小跑进来在外头敲门:“大人有吩咐么?” 徐滢挑挑眉,宋澈气炸了。 徐滢把他手拨开,倾身到他耳边,小声道:“我听说码头会需要几个记录官,这个我瞧着挺合适。” 宋澈瞪着她不动。 衙役又在敲门。 徐滢补充道:“除了这个我别无所求,且保证日后绝对不再招惹大人。” 宋澈咬牙瞪完她,转身走到炕桌旁拿了笔墨,刷刷几下把名单改了,扔了给她。 徐滢看了看,折好塞进袖里,朗声道:“多谢大人。”顺手拿了炕桌上一只茶壶,走到门边把门开了,和颜悦色跟愣在门外的衙役道:“我还有紧急军务要回禀王爷,方才佥事大人议事口渴了,去泡壶茶来。记住,若是普洱,当以王的侍妾 徐滢出了院子,脚步飞快回了公事房。 把差事改了她就又把心放下来了,记录官不但不必出现在大庭广众面前,而且任务还轻松,这就完全免去了她的后顾之忧。 至于说宋澈会不会再出什么花招,她笃定是不会的,首先她根本就不值得宋澈在这么大的事件上特意针对,其次是他的目标便是要把中军营的威风在他手上重振起来,这种扬威立名的事情,他是不可能拿来泄私愤的。 她这里高兴了,宋澈好好的心情却被她破坏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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