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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得旁若无人,偏偏孟仪昭似乎乐在其中。赵恪予强硬夺过话语权:“世子,你且去前院稍等。微臣立刻随后。”梁绰于是左右打量两人,轻轻笑了声,出了垂花门。等他走了,这假山周围已经空无一人。孟仪昭无所谓地低头翻着指甲,将不小心留在缝隙的小东西拂去,放在嘴边吹了吹。赵恪予往前一步捏住她的手腕,“你在做什么?你好端端招惹他干什么?”“非也。”孟仪昭摇头,挣扎着把手抽出来。但他的劲用得很大,她也就放弃了,伸出另一只手放进他的袖子里,“我今日穿得少,你别动,让我取取暖。”他就神色软下来,“你先披上披风。”孟仪昭头靠近他,朝他撅了撅嘴,“你给我披。”赵恪予直直盯着她明亮又晃晃的诱惑的眼睛,顿了一会松开禁锢她的手将披风展开慢慢给她系上,叹了一口气,“孟仪昭。”她嗯了一声,疑惑地看着他。“你早晨和三弟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给他弹琴,你和他独处那么久——”孟仪昭踮脚迅速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他打着结的手动了动,站在风口挡住外面的视线。孟仪昭掰着手指和他一件一件算:“我谢谢他为我解围,你也知道,许氏无时无刻不想恶心我。我给他弹琴示谢的时候丫鬟还在身边呢,怎么能算独处呢?”“至于为什么招惹梁世子。”她偏头靠上他的肩膀附在后面他的耳廓边,吐气如兰:“我想勾引他啊。”赵恪予手一用力,打了个死结。他拢着眉头攥着她的双肩把她往后推,然后直直看着她的脸:“你说什么?”她瞪大了点眼睛,似乎不解她凑那么近他却还没听见的事实,眼神无辜地看着他:“勾引他,我想勾引他啊。”赵恪予咬着牙,“孟仪昭……孟仪昭,你昨日才嫁进了赵府!”孟仪昭哈了一声,“我嫁的又不是你,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她抬手扶了扶发钗,小巧的耳垂上挂着的红珊瑚坠子轻微晃动,“我那丈夫都没说什么呢。”她紧接着理所当然道:“出嫁从夫,我只听我丈夫的话,他既然没有站起让我不要招惹别人,我为什么要看你的脸色?”她慢慢靠近他,放低了声音,“你说是吗?夫……伯……”他几乎要疯了,额头青筋爆起,手抓着她的肩膀越扣越紧,半晌舒了口气:“仪昭,你听我的话,不要招惹他好吗?梁世子不是你能……”他顿了顿,觉得难以启齿,于是含糊过去,“得到的。他留恋花丛风流无情,不知负了多少女子,你惹不起他的。乖,听我的话好吗?”孟仪昭低头看他绣着祥云的腰封,放手上去轻轻从前腰指尖点着往后,“你说的,我听你的话。我不招惹他。”他连连嗯了两声,少见的失态,“听我的,仪昭,我会护着你的,你好好的,不要找别人好不好?”她才不信。孟仪昭自嘲地勾了一下嘴角,转而抬头:“我还是很冷,你抱抱我好不好?”赵恪予犹豫了一下,伸手揽她入怀,轻轻拍着她的背,“回院子去,这里风大。”她就慢慢挪开,双手捻着披风扣着自己回走。风把她的裙角扬起来,她瘦弱的身子并不是他印象中的英姿飒爽,自从孟伯父去世后,她就好像连背都不愿挺直了。赵恪予眨了眨眼睛,有酸涩的感觉袭上鼻尖。他痛恨自己的畏首畏尾。——第二天孟仪昭收到了梁绰遣人送来的三匹蜀锦,柔软的料质让她爱不释手,嘴角的笑意没停下过,就急急让人送去京城有名的锦德阁照着之前定下的样式裁衣。梁绰送料子过来是经过许氏的,许氏再天真也知道赵府如今靠着荣王,荣王唯一的嫡子送来的东西,她就是再愤怒嫉妒也不敢扣留,于是早早让人送来。只是这样赵恪予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彼时梁绰正在书房与他商讨如何对付隘山关外的蛮敌,小厮趁着递茶与他说了这个消息后,他才略沉了脸色看向梁绰。“世子,听说您今早将下面贡上来的蜀锦送了几匹赠予府上六弟妹?”梁绰瞥着他显然讶异而不悦的神色,笑了笑:“我说到当然要做到。昨日答应了少夫人送她几匹,今早想起来也就送过来了。”他的话里粗粗听来没什么特别的意味,赵恪予放下茶杯,“弟媳嫁来不久,尚有些女儿家的顽劣之心,还望世子不要放在心上。”“那倒无事。”梁绰点了点下巴,“少夫人姿容绝色,便是想让人不喜也讨厌不起来啊。”他回想她小小的足尖因为生气而轻轻在他脚上来回碾了一圈,分明不痛,偏偏此时让他脚背酥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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