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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打算瞒过他们。”她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对了,梁世子捡了我的簪子,你明日替我要回来吧?”赵恪予即将出口的话生生顿下,他微微变了脸色,“你的发簪?”作者有话要说:余生都给你6孟仪昭前倾将头压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喃:“可不是我招的,谁叫他捡了却不还给我。”她语气极其轻柔,吹出来的气拂进他的耳朵,让他感觉到一阵痒意的同时寒意渐生。“你不生气吗?”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赵恪予心想,她这么明显的挑拨,直白地说出来了却只会让他对梁绰产生隔阂,而始终生不起气来。但他压下神色,手抚上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背部滑下:“你还未告诉我你找先朝太傅说了什么?”孟仪昭朝他不开心地撅了一下嘴,“你还管这些做什么?还要帮一个觊觎你喜爱的女子的人做事吗?”“我不是为梁绰问你。我只是担心荣王会对你下手。”他叹了一口气,“荣王最近越发不能忍受皇上了。”孟仪昭看见他担忧而无奈地神色,突然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命令他:“知道了知道了。你快些抱我起来,去榻上。这椅子硬实得很,我膝盖疼。”赵恪予问不出话来,她的手已经在用力了。只好依言举着她的腰将椅子踢开然后抱她起来,走向内房。偏偏孟仪昭爱动,她的头随着他一颠一颠的动作晃动,柔软湿润的唇瓣就在他左脸处四处啄着,手指还用不轻不重的力度四处点着。她在刻意招惹他,他隐忍地避开脸,但孟仪昭只是哼了一声,他就乖乖侧回来。走到榻边将她放下时,孟仪昭将腿搭上他的腰后,手摁着他的肩膀,连带着他也躺了下来。她咬着他的耳朵:“赵恪予,这么晚了,还不安寝吗?”他动了动手,终于不管二一,压身上去亲吻她的嘴唇,剥下她身上的白色里衣,将手放在他肖想已久的细嫩的腰肢处握合。孟仪昭转头看见他肩头的胎记,眨了眨眼睛,眼睛慢慢弯起来。但他身上依旧是衣冠整整的,孟仪昭有些不乐意,伸手解下他的蹀躞带,然后挣扎着将他的衣物都脱下来,才甘心地藏进他怀里。夜色寂寂,姿七在门外将房门拢上,站在一边垂头只当是正常值夜一般,神色平静。第二日一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微弱的蝉鸣和外面轻细的走动声在孟仪昭睁开眼睛后慢慢清晰起来。她伸出光裸的手臂展腰,轻轻地嘶了一声,终于喊了冷落已久的姿七进来。姿七托着盥洗盆进来为她擦洗,又取了衣衫替她穿上之后,才走远几步低腰与她开口:“少夫人,大公子让您午膳去他那用。”孟仪昭歪着头精神不济,眼帘慢慢耷下来,声音也轻轻渺渺的:“那你去和他说,我要吃西湖醋鱼。”姿七点头了之后,孟仪昭又软着腰伏在梳妆台上阖眼:“我昨日让你凿的冰如何了?手可痛?”“嬷嬷给奴婢的都凿了。冰块凉爽舒适,自然不痛。”孟仪昭昨日明赏暗罚她后也消了气,更何况她与赵恪予和好,于是卖了个圈子长长地嗯了一声后突然自娱自乐地笑出来,“那你以后就留在我房里伺候,凿的冰有多少,热夏便多拿多少去消暑。”姿七依旧答是,孟仪昭张开眼睛,歪着头好奇地看她,半晌开口:“开不开心?”姿七答:“回少夫人,奴婢开心。”“……”她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归入正题:“待会你拿了银子去给城东的前太傅敛尸,无需风光,但该有的体面不能少。”姿七出去后,她揉着腰走去书房。昨日下午赵恪予就寻了人来替她添置笔墨,倒少了借口去找他借纸笔。里面的用具俱都上品,她沾笔写了几句话封上放在一边,撑着脑袋想应该怎么给隅之。外面日头大了起来,在向阳的书房处透过窗口映进来。赵恪予昨晚闹得太晚,倦意在微燥的阴影里浓重地泛席上来。她似睡未睡的时候,外面有丫鬟敲门,惊走了懒怠之后,孟仪昭干脆歪在椅子上让她进来。丫鬟手里捧着一张暗含淡香的桃花笺送来,未等她打开,就开口为她解释:“朝云公主派人送来的请帖,请少夫人明日赴赏诗会,以慰昨日与少夫人匆促重逢之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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