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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孟纾丞和他说话,她才睁开眼睛,撑了个懒腰:“要的。”孟纾丞给她拧了冰帕子,她接过去,先往脸蛋上敷,冰凉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冷颤,清醒过来,冲着孟纾丞弯眼睛笑。孟纾丞瞧见了,越发觉得她可爱:“太冰了,别往脸色敷。”折腾到大半夜,两人才吹灯上了床,卫窈窈也终于安心地睡熟过去。次日陈嬷嬷进卧房找卫窈窈才发现她竟不在屋里,忙转头去了正院。她到正院的时候,孟纾丞已经用完早膳,准备出门了,见她站在廊下,疏冷的眸光扫了她一眼。“三老爷。”陈嬷嬷心里咯噔一跳,上前屈了屈膝。孟纾丞平静地说道:“孟家不缺有能力的人。”陈嬷嬷在内院当差了二三十年,又是被当家的老太太亲自指派到孟纾丞院子里做管事的,她也有能力将沉楹堂管理得井井有条,就算论上整个国公府也是排得上名号的有体面的人。这还是头回被孟纾丞当众敲打,落了脸面,陈嬷嬷老脸又红又臊,紧接着心里更是忐忑,细想双腿都有些发软:“老奴,老奴……”孟纾丞不想听她自诉:“去耳房门口候着。”说罢便抬脚离开。陈嬷嬷知道这是孟纾丞还愿意给她机会,整个羞愧难当,双脚定在原地,弯着腰迟迟不敢起身。闻谨等彻底看不见孟纾丞的身影时,才悠悠地走过去,朝耳房看了亮眼:“但凡老姐姐对那位上点心,昨儿晚上就会找到正院来了。”“老姐姐这是在后头待得太舒服了,要说我,您啊,就别管跟着的是什么主子,家里的,外头的,有什么差别?只要三老爷心在那头,老姐姐还怕没有尊荣?”闻谨低声说。陈嬷嬷也知道自己是糊涂了,她哪里不晓得这个道理,只是一时松懈,迷了心,不与他多谈,听着孟纾丞的吩咐,走到耳房门口候着。她上次正儿八经地守门,还是二十几岁在老太太跟前做三等侍女的时候,听着屋里的动静,心终于沉淀了下来。卫窈窈发现这几日陈嬷嬷对她越发恭敬,也越发的妥帖,她想要什么,有时候甚至都不需要她开口,抬头看一眼屋子,陈嬷嬷就会猜着她的心意,帮着她取来。有了对比,卫窈窈才发觉其中的差别,她也不问发生了何事,就当作不知道,使得很顺手便安心受用,但心底到底还是和陈嬷嬷不够亲近。“这是暖香阁的名册,这是账本。”秦靳舟将东西放到孟纾丞桌上。孟纾丞拿起账本:“有什么发现?”他说着,翻开一页,是秦靳舟特地做过标记的那一页,上面赫然写有端王的名字。孟纾丞看着上面的记录:“这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秦靳舟点头,账本中只记着端王来暖香阁,包妓子过夜的花费,算起来也仅有两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金钱往来。“不过总算有联系了,不是吗?”孟纾丞瞥他一眼:“做事别冲动。”秦靳舟挑挑眉:“放心吧,我会让申维活着回京的,霍敬已是弃子,我不相信申维也没用,我拿他试探试探,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就算了。”“不急在此时,进京路遥,且有机会给你。”孟纾丞淡淡地说。秦靳舟问他:“你有主意了?”孟纾丞拿起记录暖香阁妓子的名册,皱眉略带疑问地看他。秦靳舟抱着手臂,勾唇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了。”他指着孟纾手里整整两本名册,说:“这两本册子不齐全,还有不少女子下落不明,其中多数被申维送给了各路达官贵人做妾室偏房,最早的一批已经是七年前的了,她们有人被辗转过数次,有人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不一定能全部找到。”“尽力而为,”孟纾丞拿起名册,并未翻开:“有诉状吗?”秦靳舟:“一共一百二十六人,超过一半的愿意写诉状状告申维。”“事情交给魏向安来办。”孟纾丞道。暖香阁被查抄,里面的妓子全是乌鸣山发生沉船后失踪的女子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兖州,月娘出门买东西,回来后有次闲聊告诉了卫窈窈。卫窈窈听完,愣了好半响,回过神后,手心全是冷汗。她想若不是遇到孟纾丞,她也会是那些可怜女子中的一个。夜深人静,卫窈窈半夜醒来,脑海中还在想着暖香阁的女子,她稍稍一动,孟纾丞就醒过来了,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卫窈窈翻身趴在枕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暖香阁的那些姑娘们会怎么处理啊?”孟纾丞没说话,流言纷纷,她知道此事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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