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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干草一阵响,身上那个沉沉地东西突然消失了。
“它走了。”季槐风冷静地说,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己的腿。为了加强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又补充:“在我身上踩了一脚,挺沉的。”
顾小橹松了口气。
“操他大爷!爱压压吧,老子连擦屁股的纸都没有,没纸钱给他烧!”
季槐风:“”
顾小橹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拨旺火塘里面的火种,又丢了些干柴进去。小屋内终于亮了起来。季槐风默默擦一把汗,拉平被压皱的衣服。
季槐风刚躺下的时候还能忍得住,只借着余下的一点火光偷看顾小橹的后脑勺。后来等顾小橹渐渐睡着了,他试探着,把胳膊放到了顾小橹身上。
顾小橹没有醒。
季槐风于是再接再厉,整个人靠了上去,像抱着抱枕一样把顾小橹揉进怀中,整个人都覆了上去。他没想到顾小橹会先醒过来,而他还来不及把自己搁在顾小橹身上的胳膊和腿收回来。
亏了顾小橹居然认为这是鬼压床
顾小橹开始忙着往火上烤肉,似乎对自己被鬼压一事深信不疑。
季槐风抱着那张羊皮靠墙坐着,一个邪恶的念头冒了出来。
顾小橹被压的时候以为自己是被鬼压了。那么如果他在睡梦中被怎么怎么了他会不会以为还是鬼下的手于是不再计较?
他看着在火光下忙忙碌碌的顾小橹,邪念像被充了气的皮球一样飞快膨胀。
顾小橹忽然转头:“喂!你可不准白吃白住啊!今天要跟我去打猎!”
好歹家里住了个有枪的人,要是不借他的枪多打些东西他就是麦兜他孙子!顾小橹意味深长地盯着季槐风腰间鼓起的地方,心里想得美美的。
季槐风的脸“刷”地红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捂着裤裆冲了出去。
“内急。”
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有枪?可以理解。顾小橹烤着盐腌的肉,继续美滋滋地计划今天的打猎行动。
他平时只敢找些没有抵抗能力的兔子松鼠河鱼虾蟹之类的东西下手。现在多了个帮手,他开始幻想野猪野羊之类的大一点的动物。当然最好不要再遇上昨天那样的疯狗了
天终于蒙蒙地亮了起来。三年来,顾小橹头一回感受到了清晨的美好。
季槐风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顾小橹注意到,他腰间已经不鼓了。
这么快就把枪藏起来了么,真是小气。
顾小橹不动声色:“自己找得到厕所吗?”
季槐风的脸还是红红的:“找得到。不就在这条街的尾巴上么。”
妈的,那个就围了一圈木头顶上连遮盖的东西都没有的土个坑也能叫厕所?!
“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嘘嘘’的时候都是直接在后面解决的。”顾小橹用拇指指了指屋后。
“哦!”
怪不得!他总觉得有那么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我胆子小,晚上不敢去那么远。”顾小橹翻着火上的肉,说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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