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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就脱掉嘛,谁让你穿那么多睡觉的?”那只手从他手里抽了出去,然后开始脱他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衣。
然后,有两片软软的唇覆到了他的嘴上。
季槐风的理智彻底断线。他翻身,抓住顾小橹的两手用力按在身侧,哑着声音说:“小橹别玩我”
如果这是梦,他怕下一秒梦就会醒。如果这是真的,他怕下一秒顾小橹又说,“开个玩笑而已。”
顾小橹往他的额头吹了口气:“少来,你不是一直挺想的么?”
峰回路转上
这一口气就仿佛是吹过沙漠的龙卷风,摧枯拉朽地摧毁了季槐风的全部的坚持。
何况那坚持本来就很弱。
季槐风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小心,再小心。顾小橹出乎意料地配合。吻下去的时候会吻回来。抚摸下去的时候会抱住他的脖子。他把手探到后面去的时候,甚至张开了腿缠上他的腰。
连偶尔发出的呻吟声都带着愉悦。一切完美得无可指摘。
季槐风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顾小橹始终觉得竹片做的门不太结实。他们把房子收拾好之后,季槐风又干起了烧炭的老行当。顾小橹就从他砍回来的木头里专门捡手腕大小长而直的木条收起来。收够二十来条之后就把他们两头削扁,然后楔在两根较大些的木头里做成一扇门。木条之间的缝隙也用细细的木片一一塞紧。季槐风问:“怕漏风?”
顾小橹摇头:“怕有人偷看。”
季槐风嗤笑:“门和床之间还有堵墙呢。”
“可是你在什么地方都想做。”
“呃”
季槐风想想也对,这些天几次做下来,倒没有哪两次是在同一个地方做的,就由着他了。
顾小橹又说:“还有,你在外面别动手动脚的,我没那个功夫把整个菜园都围起来。”
季槐风挠头:“我不是都看没人的时候才——的嘛——”
顾小橹踹他:“那上次小甜甜他们来洗澡的时候,你当着他们的面亲我是怎么回事?”
“咳咳我以为这样他们以后就不会再来洗澡了。”
“结果他们还不是天天都来?还都故意呆到很晚!”
季槐风想了想:“你还是做个篱笆把菜园围了吧,顺便在水上也拦一道。”
顾小橹也不推辞:“行,你把木头砍来,我给你围。”
他们打算把房子周围的荒地都开垦出来,于是把荒草都烧了,把所有有土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下面又挖出来百多斤木薯。木薯在阴凉地里放好,明年开春就可以种下去。季槐风本来打算只留一些当种子,顾小橹却说:“我们都留着,剩下的红薯也留着。现在太阳出来了,接下去一定会有人要的。我们可以多换点东西。”
季槐风叹气:“那我们接下来吃什么?”
“我放在水里的鱼篓不是每天都能抓到鱼嘛,还可以做东西去街上换肉啊,你看罗亮他们家,比尿还难喝的酒都能换那么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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