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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在楼顶上。大兵已经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装束,但是没有用头套遮住脸。四只脚从天台的边缘挂下去,在空中无规律地晃荡着。我无论往哪个方向看,能看到的都只是一片灰蒙蒙的建筑物。笔直的街道在建筑物中间朝四面八方直射出去。这个城市大得仿佛没有边。
脚下就是我最熟悉的的那条街。每天早上例行的扫荡已经接近尾声。街上一片狼藉,商店的橱窗和门口基本都被砸了个干净,碎玻璃和垃圾铺满了路面,路中间有几辆车在烧。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只有几个卖早餐的小摊贩在打人者的拳脚下嚎哭,他们的小推车上最后一点食物也全都被抢走。
其实每天都是这样过的。受伤的人会很快愈合,死去的人会消失然后又很快出现,被破坏的东西也很快就会恢复。一切都正常得不像话。
“有区别的是规则。”
大兵侧脸久久地凝视我,没有说话。我无聊地在心里八卦,也许他是因为想说的话太多,结果一不小心噎住了?
“认识一下吧。我叫梁海文。你叫什么?”
“梁海烈。”
“我们的名字竟然有两个字是一样的,真巧。”
沉默。
片刻之后,梁海烈说:“不是碰巧。是必然。”
必然?
我跳了起来,指住他的鼻子:“那时候你突然来找我——”
脑海中仿佛有道光闪过,终于可以像个侦探那样把某些事情联系起来了。
“你为什么会突然来找我,一直保护我,还想让我学会保护自己?”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街上随便哪个人?
“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我会告诉你的。还有呢?还发现了别的什么区别吗?”
“这个城市就像是一个大猎场。你们是来打猎的,猎物就是我们。当然这样说可能不太准确……毕竟我只是被打而已,倒还没有谁要把我煮了吃。”
自己能用这样冷静的语调把话说完,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
这个念头第一次闪过脑海的时候,我跑上天台,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边缘,然后一跃而起。
不行。
后来又试了很多办法。
上吊。卧轨。放火。跳河。全部的实验都只强调了一件事,那便是:我,死不了。
最后一次在自己的床上醒过来,我一口气躺了两个星期。
没有饥饿或者口渴的感觉,当然更没有饿死。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在家里躲一辈子么?那等于把家变成的棺材。
出去么?被打,被杀,永无止境。
没错,是永远。
印象里这样的生活已经过了很多年了。周围所有的人都没有变老,而我一直都是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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