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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之人夹起第十三枚钉子,看了看明细风,犹豫道:“阁主,这是第十三枚了。”这话说得隐晦,可在场的人都明白。三十六枚透骨钉,每十二枚钉子便是一道坎,此前的十二枚钉子虽也是伤筋动骨,若能得休养调理,一般能恢复得与行刑前无异。可第十三枚钉子开始,每颗钉子便都是往身上要紧的穴位上打,自此,开始一点点毁损全身经脉,再无转圜的余地。明细风轻轻重复着行刑人的话给宣宁听:“阿宁,第十三枚钉子了。”宣宁轻轻阖着眼,并不回话。于是明细风也不再说话,边拨弄着自己纤长的手指,边安安静静地看着。第十三枚钉子要打在与心脉相连的巨厥穴上。行刑人深深吸了口气,手腕翻转,以同样的方式将那枚透骨钉钉入宣宁身上巨厥穴中。只见宣宁身子猛然一震,惨白的脸上浮过一层青紫,低低呛咳着费力喘了一阵,闷咳了几声,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岑溪现在天字组人群中看着宣宁的模样,心下恻隐。自第十三枚钉子开始,每一枚钉子都要生生钉入他身上致命大穴,若是没有内力根基的人,怕是一颗钉子就能要了人命而宣宁便是有些根基又如何呢?岑溪心里清楚,此时的他恐怕是经不起每一枚都是往身上大穴招呼的透骨钉的!他看着宣宁的模样,再三纠结犹豫,还是下了决心大步走到明细风面前跪下,祈求道:“阁主,宣宁为洗髓续灵汤几番深入险境,如今公子身体康健,他也算是功过相抵,还请阁主网开一面。”话音刚落,刑场上天字组的人也随着一并跪了下去。明细风凉凉瞟了他们一眼,皱眉:“英儿是为了谁才有这么许多年走不了路的。你不清楚,但我相信宁儿清楚得很。他为英儿取药,这叫做天经地义。至于他受罚,那是因为违反了阁里规矩,总不能说,因为他是少阁主,便可以徇私枉法吧?”岑溪心里一横,道:“我知道苏小冬的去处。”闻言,宣宁猛然睁眼,抬高音量道:“岑溪,不许你去找她!”话音刚落,一时岔了气,宣宁剧烈呛咳起来,岑溪回头去看他,却见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苍白的唇隐约浮起绀紫,他艰难地咳喘了一阵,身子猛然一震,喷出一大口血来。“阿宁!”宣宁抬头看他,心口剧痛之下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朝他费力地摇了摇头。“既然宁儿不肯悔改,那就继续吧。”明细风轻轻叹气,又冷冷瞟了岑溪和跪了一地的天字组一眼,“你们还不起来?结党自拥,是想我给你们统领再加一点刑罚吗?”于是众人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岑溪退回人群中,咬着牙看透骨钉之刑继续下去。十四枚钉子,气海穴……十五枚钉子,关元穴……十六枚钉子,曲骨穴…………不知是耗尽了力气,还是习惯了疼痛,宣宁渐渐不再因为透骨钉钉入而颤抖,他仿佛一块被悬吊起来的木头,一动不动地任铜钉钉入,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和唇边淅沥而下的血色,能证明他还有一口气在。这样熬到了第三十一枚钉子,行刑人再次犹豫地看向明细风。刑堂行刑有个规矩,刑罚未完,人是不可以断气的,否则便是行刑人的过失。可凡事总有例外。最后的这六枚透骨钉便是例外,自第十三枚钉子起,钉入之处尽是要害,人撑到这时候早已是强弩之末,最后这六枚钉子撑不过去,是无需追责行刑之人的。明细风皱眉,提起裙摆走到宣宁面前。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他身上尽是血污,眉眼苍白如霜雪,可还是能依稀看出几分与自己相似的模样。明细风以为自己不可能对这个孩子心软,可他的痛苦近在咫尺时,她还是觉得自己心尖上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宣宁已经没有力气了,经脉间逆涌上来的淤血一股股翻腾上来,他没有力气呕出,只微微张着嘴,任血色自唇边溢出。明细风是真的有些心疼。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宣宁刚出生时的样子,被宣凭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那么柔软那么脆弱,好不容易那个似乎一碰就会碎掉的小婴儿长这么大了,却好像,真的要被自己一手打碎掉了。“宁儿,告诉我,她在哪里?”明细风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烫。“母亲……”宣宁微微抬起头,一开口便又呕出一口血,他目光涣散,费力地眯着眼睛看清了明细风,声音弱得只剩气音,“看在,看在大哥已经好了的份上……您,您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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