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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脚步保持着速度不变,生怕打草惊蛇,最后缓步走到拐角,身后那人被突如其来的警车特有的铃声里给吓跑了。她系上安全带,偏头看向宋越明,回答道:“大概就是,你曾经无意间又帮了我一次。”汽车在宽敞的马路上平稳行驶,耳边的声音如一条没有起伏的线,只偶尔响起鸣笛的喇叭声,但又很快归于平静。乔令月窝在座椅里,头侧枕着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从林立的各色酒吧,到鳞次栉比的高楼,再到一排排观赏的绿植,最后又回到别墅。这一片别墅群沿着京市的人工湖而建,高低错落又排列又序。他们这路程算上之前去的那条小吃街,再加上去警局里简单的问询,可以说是绕了大半个京市。窗外景色中,建筑跟随颜色一同变幻。深秋的夜色早早来临,回程前还偏亮的天空已经转为了暗色。乔令月刚一下车,笔直大道边的庭院路灯便一一亮起。她刚才还没觉得这个时候有多晚,现在看到一排亮起的光后,才有些恍然。宋越明还坐在车内,只降下了车窗,路边的光被截在车边,唯余下一片阴影印在他半边侧脸上,显得人面部线条更分明了些。他偏了偏头,眸中含光,笑了一下,就着夜色的线条因而柔和了几分。乔令月站在原地,听见他道:“乔姐姐,你先进去,我再等会儿吧。”现在这个点,又是与周末相接的周五,不排除已经有人下班先回来了,他们两个手拿剧本的人是该避避嫌。乔令月应了声,快步沿着铺了鹅卵石的小道走进去。事实证明,他们的顾虑是对的。乔令月刚一走进雕花黑漆的铁门,就隔着落地窗看见季彤彤几人坐在客厅里的身影。她开门在玄关处换着拖鞋,还可以听到季彤彤在里面的喊声:“月亮和明明弟弟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周五了他们还下班这么晚?不会是去偷偷约会了吧?”最后一句话让乔令月莫名有些心虚,她很快走过去,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抱歉,我回来的最迟吗?”季彤彤毫无所觉地回她:“明明弟弟也还没回来。”周冉倒是瞧了她一会儿,疑惑问:“你不是休假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乔令月自认为演技并不好,不太敢看这位心理学博士。她走向沙发边,留了个侧脸给对方:“朋友有点事,我去帮了下忙。”-宋越明坐在车内闭目歇息了会儿,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在停好车准备进去时,又接到了一个电话。“行啊,听说你又去了趟警局?”对面那道声音有些调侃的意思,“舒妹妹那乐队不缺鼓手吧?我这有一个架子鼓学得挺好的表弟,人也挺喜欢她,要不要介绍给你?”宋越明修长指节环握着手机,屏幕轻贴耳旁,身形隐在阴影里,视线却落在不远处落地窗上映着的那抹清瘦白色人影。乔令月用抓夹随意绾起了头发,因为进屋后脱掉了外面的大呢,身上只穿着件纯白手工长毛衣,高高的领子压在下颌处,侧面又紧贴脖颈,显得一张小脸更加白净。她人站在窗边的小桌子面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宋越明在电话声中看着乔令月泡了杯茶,过了会儿才淡淡开口:“你有本事把这话当着她的面去说。”对面“哎呀”一声,“我跟你那不一样啊,你是亲哥,我一个外人哪能插手?”屋内的一群人突然起身离开客厅,走到了另一边的餐桌边,似乎在查看座位。乔令月还在那张小圆桌前,手中捏着杯匙缓缓转动,泡了茶并没有喝,只站在那,看着窗外的夜色。宋越明现在就站在夜色里,周围是黑的,灯光下的景色也只是些花草,他觉得这外面没什么好看的。所以,乔令月应该是在找他。脑中浮现出这个想法,他回话的声音便带了些笑意,“你又被她拉黑了?”对面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同寻常,再开口时怒气夹着疑惑,“不是,宋越明,嘲笑就嘲笑,你这柔情似水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舒可陈的事……”宋越明没理他,说了几个字,又乍然顿住。餐桌边的徐应商突然走回客厅,像是远远地问了一句话,又走近小圆桌,站在乔令月身前。视线里的人被徐应商完全遮住。对面还在问他:“怎么没声音了?难道是我信号不好?”宋越明没心思和对方胡扯了,“她不会抛下队友,建议你少提这事。”“诶别啊,要不是我这表弟,我为的着得罪你们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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