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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又道:“他的阿娘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爹爹。有时阿娘会对爹爹笑,但是从来不对他笑。”
月明在“冯稹”这个名字旁侧的空白处记道:“夫妻不睦,私生子传言或为真”。
抬头又见阿宝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他还说他的爹爹会教他读书识字,给他做小木船,去年的今日,爹爹带他去放河灯,他就把小木船也放进了河里。”
放河灯,渡水鬼……冯稹为何也要放灯?
月明心头一颤,忙问:“为何要放河灯?”
阿宝摇摇头,“不知道,小栓子没说。”
月明略一思索,在“冯稹”二字旁边添上“水鬼”。
想到那老叟颠三倒四的话,另起一页写上“水鬼”“南蛮”“怕死”“没活路”,意图将这些词联系起来,脑中忽而金光一现,战场上,怕死的人,没活路的人——是逃兵。
如此,则恰可与陆翀此前的话相印证。
“百姓苦于兵役,为水鬼。”她写到这里,忆起那老叟的话,心中倏然一惊——
南境停战后,知县冯稹剿灭水匪,除浦平一害。
若冯稹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那时两国止戈,而汀州棉布销往南蛮可获巨利。若有心招安,小陵洲那伙水鬼未必没有金盆洗手的心思,可冯稹却并未招降,而是直接带兵剿灭,为什么?
月明心中忽然迸发出一个猜想,南境停战,也就是平越军粮尽,被诬投降后。汀州官场素来不干净,彼时若官匪勾结,沉船一事未必没有这伙水鬼的参与,那么冯稹此举名为剿匪,实为灭口。
可他既然剿杀了水鬼,又为何要往涔江中放河灯?
她这般想着,在“冯稹”与“水鬼”只见添了一个“怕”字,思索片刻,再添一个“愧”字。
可惜冯稹已死,无论是愧是怕,皆已无从求证。
这两日东奔西走,得到的线索实在少得可怜,即便如此,月明总觉得自己似乎还遗漏了什么。
正瞧着这两个字发怔,阿宝忽伸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月明回过神,便见阿宝拿出匕首递给她瞧。
月明接过一看,原来她在刀柄处绑了条短穗,绛红配官绿,十分鲜艳辣眼。
她见阿宝似乎很喜欢,问:“这是你那位小友送的?”
阿宝得意点头,生怕月明摸坏了似的,忙又拿回来。
月明再料不到那样乏味的一个孩子竟敢用这般跳脱的配色,正要调笑两句,忽思及他这小小年纪便没了父亲,又不得母亲疼爱,也是可怜。
话锋一转,道:“玩了这两日,明日是否该收心来药局了?”
阿宝连忙点头,又比划着告诉月明,小栓子划伤了手,每日去县衙要为他换药。
见月明爽快答应了,将那匕首小心放在枕头下,又把穗子铺平,才放心睡下。
正欲吹灯,月明蓦地想到初见那孩子时,他被赵六缚在草屋里。而赵六此人,他真的只是寻常的盗匪么?
当日二人交手,他以左手持棍,使的也是枪法,挑、刺、搠、挡,一招一式皆有章法。
不过那时她未及细想,只当他是左撇子,如今再闭上眼,仔细回想当日情形——
“开门,是我。我请了大夫来,小栓子有救了。”
赵六叩窗时,分明是用的右手。
“去三哥家里借一升米,来了客人。”
他将月明请入屋内时,伸出的也是右手。
可月明击伤他的左腕之后,他右手的枪法明显不及左手……
月明倏然睁眼,翻开册子,在“赵六”二字之下提笔补全方才遗漏的信息——
或为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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