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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这个话筒真的莫名其妙的就是怪物发生器呢?
木雨不想浪费上舞台的机会,也不想放过任何一种可能——他们没办法把场内所有椅子都砸个一遍,难道还不能把这舞台上这唯一一个表演者的话筒给砸了?
然而话筒碎裂成两半,除了震惊的主持人和观众们,依旧无事发生。
木雨站直身体。
他这一砸用了很大的力气,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就喘上了气。
他平复着呼吸,镜片后头,形状漂亮的纯黑的双目直直看向了主持人手中的话筒。
这一刻,即使他看起来乖乖巧巧,毫无攻击力,就像是校园里最典型的那种好学生书呆子乖乖牌,主持人依旧原地弹跳了一下,本能地倒退两步,嘴角直抽:“你你你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扔话筒,这话筒很贵的——你不要看我啊!”
木雨认真思索了下,觉得好像也没必要再想办法把主持人的话筒给抢过来扔了。
没有意义,他们现在什么反馈都没得到。
于是他一脸无辜地说:“对不起,刚才唱得太激动了,一下子没忍住,请问可以再给我一个话筒吗?”
主持人:“你还要话筒干什么,你不是都唱完了?!”
木雨理直气壮:“不得来点表演后采访什么的吗?”
主持人:“……”
木雨:“我看上一组诗朗诵的同学就有采访啊!我也想要采访!学长你不能厚此薄彼!”
主持人:“…………”
舞台上,主持人吃了一斤便便似的让文艺部的人拿了个备用话筒上来,就这么憋屈地和木雨开始了一问一答。
……
舞台边的几人意识到木雨这是在给他们争取自由活动的时间。
常森焦虑道:“舞台上什么都没,话筒也不是怪物发生器,线索到底在哪里?”
苏明蕴跑过去把木雨扔在不远处的话筒碎片给捡了回来:“会不会在话筒内部,我们要不要把这俩玩意儿撬开看看?不过这东西要怎么撬啊,也没个工具,光靠踩也踩不扁吧——”
她把裂成两段的话筒扔在脚下,用力踩踩踩。
可惜话筒很坚硬,它能裂成两半,就是不会扁。
蒋书阅摇头:“我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如果怪物发生器真的和零件一样小,那么我们也不该再继续用这种方式去找了,一定会有明确的线索指向一个明确的方向。”
室友组两人因为着急,已经开始有点混乱:“说实话,你们怎么就确定制造这个副本的人一定会给我们线索?没有任何提示告诉我们这是一场逻辑严密的推理游戏,如果那个答案就是在一个莫名其妙的位置呢,也许我们就是要用排除法?”
蒋书阅还是不认同:“如果要用排除法,那么我们注定了不可能成功。这么大个会场。这么多物品,怪物发生器小到有可能藏在任何一个角落里,我们要怎么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排除完?刚才我们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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