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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突然疑惑起来:“那你为何要帮景朝谍探逃脱?为何要与景朝里应外合,污掉固原城的井水?”
边军甲士紧紧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陈迹沉默片刻,转而搜起对方身上衣物,以免藏着兵刃。
可就在他将对方身上残旧的藤甲拆下时,却从对方怀里掉出一双灰色的棉手套来。
陈迹从地上捡起手套时,还能摸到手套上的温度。棉手套崭新似乎一次都没戴过。
边军甲士见陈迹拿走手套,顿时奋力挣扎道:“把手笼还我!”
陈迹微微一怔,当即反应过来,‘手笼’是手套宁朝北方的叫法。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将对方的手套拿走,竟惹得对方挣扎的如此激烈。
“你在里面藏了东西?你要传递给景朝谍探的情报?”陈迹端详着手套,他用膝盖压着边军甲士,腾出手去掏手套内侧,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他捡起地上的朴刀割裂手套,可里面也只有白花花、崭新的棉絮,根本没有“情报”。
边军甲士见他割裂了手套,突然怒不可遏,破口大骂:“朝廷走狗,迫害忠良!有朝一日定要让尔等见识洪水滔天,杀尽尔等奸佞满门!”
陈迹陷入沉思……迫害忠良?是说文韬将军的事情吗,可文韬将军被阉党迫害已经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了,边军为何又旧事重提?
等等!
他忽然低头看向手里割破的手套,回忆起靖王与陈礼钦做过的交易:只要靖王能劝陈迹随王道圣学习经义,户部便为边军采买一批棉手套。
当初,靖王便是拿此事做道德绑架,逼陈迹去了王道圣的知行书院。
陈迹惊疑不定,这手套难不成便是户部刚刚拨付边军的那一批?而边军甲士口中所说的‘忠良’,其实是指靖王?!
他伏低了身子,沉声问道:“你们要给靖王报仇?”
边军甲士骤然瞪大眼睛,而后将头埋进黄土里,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陈迹准备再问时,羽林军已然赶到。李玄示意羽林军一左一右将边军甲士拎起身子。
其中一名羽林军抡起拳头,重重捶在边军甲士腹部:“跑?还跑不跑了!”边军甲士抬起头来一口唾沫唾在羽林军脸上,狰狞道:“狗贼拳头怎么没有力气,有种现在就杀了爷爷!你若不杀了爷爷,就随爷爷的姓吧!”
羽林军大怒,拳脚相向。
陈迹转过头去不再多看,重新上马。
太子策马来到他身旁,称赞道:“方才见陈迹贤弟身手干净利落,做事也不拖泥带水,当真是一员虎将。”
陈迹抱拳行礼:“太子殿下过奖,在下也只是做该做的事而已。此人是个硬骨头,一时间也审不出什么来。当务之急,还是先将莎车街的贼人捉住,以免他们祸害固原百姓。”
太子点点头:“走!”
一里地转瞬及至,到了莎车街口,陈迹驻马而立。
他看着莎车街中唯一一棵榆树,隔着十余丈都能闻到若有若无的恶臭气味,就是这里!
李玄对左右吩咐道:“将火把熄了,以免引燃沼气。”
陈迹平静道:“不必,冬日里酵沼气至少要一个月时间,他们是今日刚刚收集的金汁,不会有沼气的。”
羽林军们看他一眼,却还是听李玄命令,熄灭了火把才趁着月色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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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没有下马,与李玄、陈礼钦一同留在太子身边。
太子看向陈迹:“陈迹贤弟不打算出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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