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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远说:“我是希望她收收心,以后跟着您学习,好接你的班,文雨不在,谁也帮不上您。”
她二哥沈文景听的皱眉,“那是女孩子做的事吗?那也不能让迢迢去啊,她还不如跟着我工作呢。她一个女孩子,你让她去做木材生意。亏你想的出来。”
沈益倒是觉得可行,小姑姑从小做事有股狠劲,小时候一群孩子赌牌,每次都是她一个单挑一群小辈,最后都是她赢。
她这人太能诈了。
她想做成的事,不管直接还是辗转,最后一定都要做成。大学毕业不想坐办公室上班,一个人在外面,辛苦也穷过,沈益知道她从事滑翔伞运动,而且在那个圈子里很有名,但是家里人都觉得那是个业余爱好,怎么可能当成个正经职业……
所以她一年到头,很少回家。
沈严翁问她:“你怎么想的?为以后考虑过吗?”
沈迢迢抬眼看了眼七十几岁的爹,和两五十岁的哥哥,又看了眼挂在餐桌上面的钟,吊儿郎当的说:“有什么事,咱们饭后细说。”
沈文景见她不想说,赶紧说:“对对,这个事又不着急,让她好好考虑,是愿意做生意还是和我去娱乐公司上班。”
晚上一家人全住在家里,整栋别墅非常热闹,灯火通明的。楼下看电视的,打牌的,打游戏的,聊天的……
沈迢迢在房间整理东西。
翻了个大箱子,把书架上那架钟摆的摆件扔进纸箱里,零零碎碎的扔了好些东西。全是那个人送的。她坐在地板上,转头看着窗外发愣……
这几年了,她总过不去,可一回头,又觉得特没劲,实在不算什么大失意的事。
她爸年纪大了,不能总让他操心。
沈二哥敲门进来。
沈迢迢眼睛里的情绪一瞬间散尽,脑子炸了想:这家人敲门直接就进来这毛病,真的像是改不掉了……
沈文景见昏暗的房间里,她一个人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房间里只开了壁灯,轻声问:“窈窈,怎么了?”
二哥还是爱叫她小名。
她招呼:“二哥,坐”
沈文景长得像他母亲,斯斯文文的,很好看,在娱乐圈里长相都算是好看的。文雅有涵养。
沈文景问她:“失恋了?还是有什么事?怎么一个人窝在地上?”沈迢迢撒谎的贫嘴说:“没事,就是在想该怎么继承爸的事业。要分成几个步骤。”
沈文景其实不赞成家里对沈迢迢的安排,劝她说:“你先别想大哥的提议,我们都比你大那么多,你算是我哄大的。和沈綦沈絮没什么差别,再者,咱们家没那么多的孝道规矩。滑翔伞是年轻人的工作,女孩子干那个真的太辛苦了。二哥就是希望你轻松一点。大哥那儿别怕,有二哥呢。”
沈迢迢笑起来,附和:“对,有二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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