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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ie两手捂心口:“我腿还软着呢,但我的心为‘唯一的爱’火热跳动。”
没完了。
商明宝懒得理她,攥紧拳头往前走。
到了客栈,在床沿坐下,将厚厚的登山靴脱了,卷下袜子——
赫然发现脚背上还有一只。快胀成透明的、鼓鼓的、带条纹的。
“啊!啊!啊!”
砰的一下,鞋子被往后甩飞到门板上。
“弄它!弄它!”essie直接从她老板身边弹出两米远。
商明宝笔直地伸着那条腿,只会闭眼尖叫了。如果手边有斧子,她能直接剁了这只脚。
惊天动地的动静被两声急迫的敲门声打断:“商明宝?”
商明宝:“啊啊啊啊啊啊快弄它!”
essie:“我不会啊啊啊啊是不是有谁敲门?”
商明宝:“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快点找人!找人!把这只脚拿开!拿开!”
essie:“不行啊脚长在你身上啊!”
手机乱七八糟地震动起来,商明宝划开就是一阵:“啊啊啊啊啊啊!”
向斐然:“……”
“开门,我在门外。”
脚尖刚抵地面,商明宝就感到一阵心抖手抖,嚎啕哭道:“我不行我不行斐然哥哥,那东西在我脚上我脚不能要了!!!”
向斐然深呼吸,一字一句:“那你让essie开。”
essie一个闪现过来,拧开门锁,见刚刚分别的向斐然还是那一身装束,显然是连房间都没回就来了这儿。
向斐然顾不上看她,进门后便第一时间到了商明宝跟前:“怎么回事?”
纵使空调风呼呼吹着,商明宝也满头大汗,眼眸里冒泪花:“蚂蝗……蚂蝗……”
向斐然余光已经瞥到,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不要紧,交给我。”
商明宝两手攥紧了雪白床单,眼看
着他半蹲下来,滑动打火机的砂轮。
“好恶心,你能不能不看。”她哇哇乱哭,不知道是急蚂蝗吸血,还是急被自己他看到了皮肤上趴着蚂蝗。
向斐然视线抬也未抬:“不看会烫到你。”
他的手托住了商明宝高高的足弓。雪白的,流着丝缕鲜红的血。
他定了定神,指尖火苗轻轻一燎,少顷,地板上落下吧嗒一声。
向斐然十分淡定地将它捡了起来,惹得屋里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
商明宝一只脚穿鞋,一只脚光着,一踮一踮地跟在他身后,眼见着他将它将丢进马桶,接着按下旋钮冲水。
“做咩丢在这里啊,它晚上会不会爬出来?”她咕噜咽一口口水,雪白的脸上有潮红,黑发贴着鬓角。、
向斐然慢条斯理洗着手的动作停住了,“那怎么,给你掏出来,换个地方扔?”
商明宝:“……”
essie指着她另一只鞋:“这这这这只还没脱呢。”
商明宝指尖又泛空了,头摇成拨浪鼓:“不要不要,我不要,我就这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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