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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格外漫长,无休无止的蝉鸣,烈日,很多人的人生跨入另一个阶段。
许慎和叶词确立关系之后,私下忙碌张罗,在酒楼订下包厢,邀请大帮兄弟朋友聚餐。
翻看日历,除了香港回归,近期并没有特殊节假,叶词疑惑不解,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们在一起还不够重要?”许慎挑眉,颇有些昏君捧妖妃的劲头,也不知从哪部电视剧里学的,张扬无比:“我要向所有人宣告你是我的女人。”
叶词扯起嘴角瞅着他,双眼逐渐眯起。
许慎自恋道:“怎么样,帅不帅?”
“嗯,稍微有点油腻。”
“……”他忍不住掐她的脸蛋,顿时气笑:“不能说句好听的?”
叶词推开没轻没重的手:“你身边会说好听话的人还少么?”
都快把他捧上天了。
许慎瞧着这丫头,心里琢磨一番,饶有兴致地端详:“叶子,你现在特有管家婆的风范,我妈也说了,把我交给你管,她放心。”
叶词抚摸额角,歪着脑袋打量,抬手捏住他瘦削的下巴,问:“那你听话么?”
许慎没吭声,喉结动了动,忍不住凑近,蹭蹭她秀气的鼻尖。
“看你有没有能耐压我一头。”
叶词别开脸,拉开些距离,语气认真道:“要我管,你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游手好闲,得找个正经事忙起来。”
她讨厌男人不思进取,虽然没有直说,但许慎感觉得到,于是心里一下有了压力,也有了十足的动力,非要经营出一番事业,让她相信自个儿没跟错人。
那晚聚餐实在热闹,许慎牵着叶词的手进包厢,里边的男男女女不知为什么突然兴奋起来,鼓掌欢呼,一个个调笑起哄,好不招摇。
许慎担心叶词害臊,当即笑骂:“看大戏呢?几天没见,皮痒了欠抽是吧?”
事实上叶词并没觉得害臊,明白这群人的德行,你越羞涩他们越兴奋,等最初的新鲜劲过去就好了。
她随许慎落座,金刚端起酒杯朝她挑衅:“叶子,你说你何苦呢?绕那么大一圈,最后还不是乖乖来到阿慎身边。现在知道他的好处了?”
许慎冷幽幽瞥过去,似笑非笑:“还没开席呢,你他妈二两黄汤下肚,肠子打结,不会说人话了?”
大伙儿纷纷不买账:“白喊几年嫂子,都不搭理我们,今天真成了嫂子,怎么着也得喝一杯吧?”
许慎握住叶词的手,摆明护短:“别理他们,一群骚货,蹬鼻子上脸。”
“哎哟,阿慎,重色轻友到这个地步,不得了啊。”
“谁敢信,你以后不会变成妻管严吧?”
叶词笑笑,不想躲在他身后做菟丝花,自觉端起面前的杯子,不紧不慢地向众人表态:“以前承蒙各位的包容和爱护,既然大家认我做嫂子,以后我也会尽力爱护大家,肝胆相照,友谊长存。”
说罢将酒饮尽,颇给面子。
虽是场面话,这些人却都很喜欢听,要的就是个态度。
许慎不由端详,发觉她和印象中那个咋咋呼呼的小丫头不太一样,长大了,为人处世进退得当,不仅爽快,还淡定从容,心思变深,愈发叫他难以捉摸。
当晚许慎被灌得大醉,几个哥们儿把他扛回家,上楼丢进卧室。
等人都走了,叶词接一盆热水,拧毛巾给他擦脸。
许慎醉眼迷离地望着她,问:“是不是觉得我们太闹腾?”
“还好。”
“那你开心吗?”
“挺开心的。”叶词说:“你不会每个月都有这种聚会吧?”
许慎愣了愣,忽然支吾起来:“我那帮朋友,每个星期都会聚一次。”
叶词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惊讶地看着他。
许慎清咳一声,眨眨眼,询问意见:“要不以后减少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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