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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阴俯身看着那处淤青,“耐打那耐不耐别的啊?”“你高兴就行。”应臣只求宁无阴能够早点将此事给翻篇,不过看来也不太可能。宁无阴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小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就如他自己所说的,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比如上次应臣强他那次,应臣已经尽量避免不再提起了,但是他总是毫不在意地用此事一再要挟应臣。宁无阴在应臣腿上打了一巴掌,就下床走了。应臣以为他又生气了,赶紧下床跟着他。结果被宁无阴一把按住,“好好待着这里,别惹我。”说完,他就往门边走。应臣问:“你要去哪里?”“再废话,信不信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宁无阴出了门,直直往书房走去。在路上他看到了萧安闲。他可是还记得那次萧安闲光明正大地和他说,他喜欢应臣呢。萧安闲对宁无阴鞠躬,“宁公子,您无事了吧?”宁无阴敛去眼里的玩味,冷冷地看着萧安闲,“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是将军的侍卫。”萧安闲被宁无阴的眼神惹得寒意四起。“离应臣远点。”萧安闲觉得宁无阴真的是小题大做,无理取闹。他是应臣亲点的贴身侍卫,自然是应该时刻在应臣周围的。他有些不喜欢宁无阴。他是应臣的侍卫,又不是宁无阴的侍卫,他只听命于应臣。宁无阴凭什么对他指手画脚。萧安闲心底对宁无阴翻了个白眼,“我是将军的贴身侍卫,自然要在将军身边保护他的。”宁无阴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在萧安闲看来,宁无阴除了美貌和不凡的武功之外,真的一无是处。脾气臭,性格不好,挑三拣四,而且心狠手辣。在含山的时候,士兵私下都议论,宁无阴在战场上下手太狠了。即使敌军已经跪地求饶,但是宁无阴从来不会心软,典型的杀人不眨眼。宁无阴到书房拿了一瓶药就回来了。应臣小声小气地抱怨,“怎么这么久?”宁无阴坐在床边,往手掌倒了点药水,然后揉搓在应臣肩膀上的淤青。“你是过去给我拿药了啊?真好。”应臣被宁无阴这手法按得生疼,但他也不敢多言。宁无阴面无表情地问道:“萧安闲是你选出贴身侍卫?”“是啊,这小子长得挺精神的,脑子灵活,身手也不错。”宁无阴笑了笑,“还贴身侍卫,到底有多贴身?”“你什么意思啊?”“没什么。”随后,宁无阴脱了衣服去亲他。应臣道:“把灯灭了。”“不要,我就喜欢点着灯。”宁无阴知道萧安闲就在外面,他就是故意点着灯,让两人的身影映在窗子上。他要让萧安闲知道,他心中的白月光应将军,是怎么和他在床上纠缠不清的。萧安闲在暗中,看着宁无阴和应臣映在窗子上的身影,心里酸涩不已。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永远比不上宁无阴的,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值得。他觉得应臣这样的人应该值得更好的人,不应该卑躬屈膝地去惯着宁无阴。第二日,应臣一脸疲惫地起来。起来之后,还得伺候宁无阴穿衣洗脸,帮他穿鞋子。“今日要去哪里?”宁无阴问。“你都好了,我得去一趟军营。”宁无阴理了理头发,“我先和你去一趟军营,然后你再和我去断血教。”应臣打着哈欠,揉揉眼睛,“要不,我们分开吧,我去军营,你去断血教。”宁无阴眯起眼睛,危险意味十足,“你再说一遍。”“好好好,一起一起。”宁无阴摸摸应臣的头,“好好听我的话不好吗?一天就知道惹我生气。”两人吃饭时,萧安闲过来了。应臣边擦手边问:“你吃过饭了吗?”“还没。”应臣让家丁去拿了一副碗筷过来,对萧安闲道:“和我们一起吃吧,吃完了去军营。”萧安闲小心翼翼地看向宁无阴,有些犹豫。之前宁无阴神志还没恢复之时,萧安闲一直都和应臣一起吃饭。应臣这个人不在什么尊卑有别,自从周锐和应翰学走了之后,他便经常让家仆一起上桌吃饭。看着萧安闲扭捏的神情,应臣问:“怎么了?快点吃,吃完了就出发了。”萧安闲接过家丁拿来的碗筷,坐了下来。应臣看着萧安闲只吃白米饭,大约也明白了萧安闲可能是害怕宁无阴。他直接拿过萧安闲的碗,夹了满满的菜放上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吃。”宁无阴挑了一下眉,哼了一声,将筷子伸到面前的那盘鱼香肉丝中,胡乱搅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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