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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严不解。李徐景继续道:“他不会离开应臣,只要应臣能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宁无阴定会帮我们做事。”“为何?”李徐景笑而不语。应臣被宁无阴拉到后花园里,他百无聊赖地坐在石凳上,“要看就赶紧看,看完就回去。”宁无阴不理他,足尖点地,身轻如燕地飞到红色的花丛中,迅速摘了一朵开得最艳的红花之后,又飞了回来。他把花插到应臣的头上,“真好看。”应臣把花拿下来,“这么红,有什么好看的。我见过一种花,花瓣是七彩的,那才叫好看。”宁无阴把花拿回来,“我说的不是花。”“那是什么?”“是人好看。”应臣看着宁无阴把花插到自己的头上,白了他一眼,“谁不知道你好看。”宁无阴凑到应臣面前,“我说的是你,我觉得你好看。”“”作者有话要说:不知怎么的被锁了,我正在努力修文中,争取早点放出来你喜不喜欢我?应臣这厚脸皮竟然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才好看。”宁无阴勾住他的下巴,“那你喜不喜欢我?”应臣打掉他的手,“玩够了就回去。”“没玩够。”“那你还要干什么?”宁无阴把那朵花拿在手里转着,“你先回答我,喜不喜欢我?”应臣推开他,“喜欢喜欢,喜欢死了。”“那你以后让不让我亲?”“亲什么?”宁无阴将手指点上应臣的薄唇,轻轻摩挲着,“亲这里。”应臣抬头看看天,伸出手,算命似的掐指一算,“宁无阴,今年十八了啊。”“嗯。怎么了?”“该娶妻了你,省得一天到晚在我身上发春。”宁无阴笑颜如花,明晃晃的笑脸比手中的红花更盛。“我娶你。”“你这脑子一天到晚装的是什么东西啊。”宁无阴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要不你娶我也行啊,我要和你在一起。”应臣在他腿上拍了一掌,“赶紧下来,我饿了。”宁无阴苦着个脸,“你这人怎么无趣,嫌弃死了。”应臣扯了一下他的衣服,“我给你买衣服,给你买吃的,任劳任怨,你还嫌弃我了?”“就是嫌弃,哪里任劳任怨了,亲一下你都还骂我。”应臣扯着他的腰带,“嫌弃的话把衣服脱下来,衣服是我买的,不给你穿了!”宁无阴的脸皮更厚,直接把腰带解了扔地上,“脱就脱,脱光了丢脸的又不只有我一个。”应臣往四处张望了一下,赶紧把宁无阴的腰带捡起来,“小祖宗,别闹了行不行?”“你帮我系上腰带,我就不闹了。”应臣熟练地给他系腰带,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两人回来时,李徐景正在书房里整理书卷。吕严拿着剑,像个雕塑一般,竖立在门边。看到应臣进来,李徐景暂时放下手中的书,“你们回来了。”“嗯嗯,我来帮你吧,这个要怎么整理?”应臣上去,拿着几本书胡乱理了理。“不用不用,这些书是有顺序的,我来弄就好。”宁无阴贴在应臣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吧,活该!瞎讨好人家干什么。”应臣心里暗暗发誓,今晚回去了一定要揍宁无阴一顿。过了一会儿,厨娘过来问道:“王爷,菜已经备齐,要开饭了吗?”李徐景点点头,“好。”来到大厅,饭桌上的菜色倒是不错。应臣看到桌子中间的那条红烧鱼,和那根红色蜡烛,心里便有些疑惑了。皇子搬进王府,向来都是要有仪式的,即出宫礼。这出宫礼讲究得很,得由皇帝亲自带领皇子进新王府,挂红灯笼放鞭炮,宴请宾客。之后,主桌上得有一道红烧鱼,还得点上一根红蜡烛。最重要的是这红蜡烛得由皇帝吹灭,才算是出宫礼礼成。看到应臣疑惑的神色,李徐景道:“父皇政府繁忙,不便举办出宫礼。我们几个一起吃个饭就行了。”几个人坐下来了,吕严也很自然地和他们平起平坐,可见李徐景与他关系匪浅。“应臣,这蜡烛就由你来吹吧。”“这不合规矩吧?”李徐景笑了笑,“这也没其他人了啊,我们几个就你吹最合适,反正图个吉利而已。”“那也行。”应臣吹蜡烛的时候,宁无阴又不知道在抽什么风。面上一片风平浪静,实则在桌子底下掐着应臣的大腿。结果被应臣一脚踹了过去,力度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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