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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话的声音若有若无,我听不清。
“我……再也不敢……不听主人的话了……”
“放了我吧……求你了……”她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再也不敢欺负人了……”她的话满含哭腔,穿插着咳嗽声。
脚步声再次响起,是一个人的、走的很慢的脚步声。
主人怀抱着笼子,走出了衣帽间,主人抓着笼子的双手青筋凸显,双臂肌肉隆起,陈薄荷仍蹲在笼子里,主人连笼子和她一起抱了出来。
这算抱么?被吊着的我居然在关注着奇怪的定义问题。
笼子被放到了地下。
又一个奇怪的场景出现了,两个少女,一个被缚着双手吊起,拉成了一根长长的线,一个被鸟笼箍着蹲下,团成了一坨小小的球。
她一定想像我一样伸展手脚,就像我正想着像她一样弯曲四肢,我们受着不同的折磨,艳羡着对方的痛苦。
主人回到了我面前。
我没说话,我不想求他放我下来,如果我求了他,我就和刚才的陈薄荷一样了。我只是沉默,想着用眼神和他交流。
他先开口了,他看着我,却不是和我说话。
“薄荷,你能看到柠檬么?”
“我能看到她的脚……”
她被笼顶压着被迫低头,又被搁在地上,大概视角有限。
主人蹲身向下,剥落了我的内裤,扔到了远处床上,又攥住我一只脚腕,把绳子系了上去。
绳子拉着我的脚腕向后、向上,那巨大的力量使我无力抵抗,我的脚渐渐平行与我的小腿、大腿、屁股、腰,直到那只脚被拽到和我的背一般高,绳子的拉扯才终于停下。
我仅剩一只脚撑在地上,严谨的说,我仅剩一只脚的两根脚趾撑在地上。
“果然是有跳芭蕾的童子功。”
主人回到我的面前,一手环着我的腰,抚摸我因向后抬腿而鼓起的屁股,另一手揉起我的乳房,他的鼻息再次掠过我的额头。
“天鹅湖不这样……”
“什么样?”他仍在抚摸我。
“做这个向后翘腿的动作时,是一只手垂直向上,另一只手横举,与地平行……”我小声解释“我现在两只手都垂直向上了……”
他笑了,忽然强烈的气流让我的脸有一些痒。
“你是因为胸太大了,所以没再跳芭蕾了么?”他用短短的指甲骚弄着我的乳头。
“嗯……”
这看似离谱的猜测其实是对的。教练和我母亲说的时候被我听到了,胸大不适合芭蕾。
他一只手转去抚摸我的大腿内侧,我试图用夹腿来抵挡那敏感的痒意,可两腿一条向上一条向下,早都分了家。
他摸向我的阴户,摩挲着我的外阴。
“长出毛茬了……”他说“以后要按时刮掉……”
“我听你的。”我看向他,希望他能看到我眼里的爱意。
他也正看着我。
“你想和我接吻么?”他抚摸着我的肉体,又凝视着我的灵魂。
“嗯,这是我的初吻,我想交给我的主人。”
他黑色的眸子闪出一抹光彩,我浑身卸力,忍着疼痛,向前摇晃。
他一手撑住了我的背,一手扶住了我的头。
展翅的天鹅,吻向了饲养她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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