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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整整一周,办公室里都没有陆一铭胡乱穿梭的身影。
彼时他从头到脚包着纱布,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私人医院的病床上,时不时就嚎叫一声。
……
六月的一大半时间,董昭月每天都三点一线。她早上从家出发到学校上课,下午四点放学后又跑去陆聿森家照看小兔,然后七点之前再急忙赶回家。
这天下课之后,她照常打车去了柏林公馆。
那只小兔刚开始一直不吃不喝,也不知道是没力气喝奶还是不认奶瓶,只能用针管吸满羊奶之后再灌到兔子嘴里。
而且它的气性超级大,还没手掌大就敢特别大声地朝她吓唬示威,奶凶奶凶的。
因为陆聿森非常不看好这只兔子,常常扬言要是不会养就给扔了,天天乱踢笼子吵得要死。
于是董昭月每次一下课,打开手机就是查看兔子饲养攻略,连漫画也不看了。
好在那只小兔沾染她的气息和熟悉环境之后,终于可以叼着奶嘴“吨吨吨”地畅饮羊奶了。
兔子的窝设在摆满绿植的阳台上,董昭月把书包往沙发一扔,立马走过去把兔子从窝里抱出来。
“乖乖,有没有想我呀。”女孩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边撸着兔子的后背,它的毛现在被打理得光滑无比,摸起来手感超好。
兔子不喜欢被抱,更喜欢在地上自由活动。但一听见女孩喊它的名字,小野兔活泼地抖了抖兔耳,乖乖坐在她手心里任她撸毛。
一人一兔不知互动了多久,忽然,门关处传来了开门声,她不用转头也知道谁回来了。
果然,三十秒后,陆聿森脱了西装外套就从身后搂住她。
看她一个劲儿地喂兔子喝水连头都不回,男人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我也渴了。”
“渴了自己喝水啊。”她觉得他好莫名奇妙。
“行。”陆聿森直接掰过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他的舌头径直伸了进来,肆无忌惮的汲取她的津液,亲的她微微后仰。
兔子还被抱在她手心,她根本腾不出手推开他,于是董昭月直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家暴啊你。”
他终于松开她一点,董昭月往他唇上扫了一眼,根本没出血,“小兔看着呢,你别教坏小朋友了。”
陆聿森低笑了一声,一手抚摸她的腰一边说道:“你懂不懂什么叫真正的教坏?”
“欸,你干嘛!?”董昭月看他直接揪起兔子的耳朵扔在客桌上,惊呼了一声,“兔子是不喜欢被揪耳朵的。”
“担心它不如担心你自己。”说罢,他直接一手圈住她两只手腕抬过头顶压在沙发上,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他这次亲得又急又凶,空余的手还直接摸向了她裙底,不紧不慢地揉弄她的腿根。
一吻结束,她红着脸气喘吁吁,陆聿森松开她的手腕,将手伸进她的衣摆熟练地解开内衣扣。
短袖和内衣被一齐推上去,她圆润的胸脯裸露在他眼前,陆聿森垂睨看了两眼,哑声笑道:“是不是比之前大了?”
董昭月羞耻地抬起膝盖想往他的裤裆踹一脚,结果被他一手按住了,“踢坏了你的性福怎么办。”
“当然是换一个——唔!”“个”的尾音被他咬上乳尖的动作止住,女孩吃痛地皱起眉来。
他一边伸出舌头在她的粉色乳晕上又吸又咬,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滑进她穴里抠弄。
下面成功涌出一股暖液之后,陆聿森抽出手指擦干净,然后拉开裤链抽出自己的粗长硬物。
“乖,跪好。”他站直在沙发外,搂起她的腰将人翻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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