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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骂道:“这是人说的话吗?”
“怎么不是了,我们没打算屠城就不错了。”
“是呀,是呀,我口渴,再给我倒一杯茶水,快点。”
“嗙”一地一声,元里把茶壶砸到了要喝水的龙宵国官员脑袋上:“畜生,给你喝个毛。”
其他龙宵国官员立即谴责起元里:“你怎么打人啊?”
元里神色凌厉:“我打的不是人,是不尊重我国子民的畜生。”
奴隶,非但没有人权,还可以肆意被伤害。
元里没想到龙宵国老皇帝和秦尧泽是一路货色。
元里把木盒里唯一的那块金条也揣进了兜里:“你们不配我国赔偿给你们一分钱。”
被砸的官员不干了,朝元里抓了过来,转瞬二人就扭打起来。
元里扯住官员的领子,打着他,其他三名官员见此一拥而上,也不知哪只欠爪子的揪住了元里头发。
“我操你们的。”秦桧烨不干了,风风火火的撸起袖子,也打了进去。
虽然是二对四,但架不住我方年轻,元里一脚就踹倒一人,秦桧也是一拳呼歪一人。
帝王坐在对面的屋脊上,看着屋内的群殴。
少年小脸凌厉,俊眉倒竖,一把一把抓着敌国大臣的脸旁。
帝王薄唇浮起一抹淡笑:“此子怎么如此喜欢抓人,属猫的?”
身旁邢峰视线落在打的正嗨的元里耳朵上。
“皇上绝逼是属狗的。”元里揉了一把红肿过敏的耳垂。
被元里砸了一茶壶的龙宵国官员,还记恨在心,一心要报仇,遂他悄然转到元里身后去,提起茶壶,就要朝元里后脑勺砸下去。
下瞬,陡然惨叫一声,官员手中的茶壶掉下去,抱着手腕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对面屋脊上,邢峰看向帝王的手,上面那只扳指已不见。
帝王慢悠悠的说道:“差不多了,朕在寝宫等他。”略顿“宣上御医。”
殿中几人仍旧打的火热,谢应循带领着一众禁军冲进来。
见来人了,四名龙宵国官员忙恶人先告状道:“大人呀,贵国这是找的什么人与我国谈判……”
“当然是最出色的人。”谢应循打断他的话,旋即命令禁军道:“快把世子和中侍郎搀扶起来。”
四名龙宵国官员自己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其中一名愤愤道:“我们要见贵国帝王。”
“皇上没空。”谢应循吩咐其他禁军道:“把他们送回宫外驿站。”
说完,谢应循在心中唏嘘,世子武功废了,都能把四人打的落花流水,这要是会武功,怕是皇上想制服他,做一些你知我知的事情,都要费些力气。
元里来到帝王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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