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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你为什么看书要开黄色的灯!”
张青寒像是被太阳狠狠炙烤了一番,疼痛和汗液裹挟着她,发丝凌乱,视线眩晕,起起伏伏的水晶灯在迷离的眼睛里像酷暑里快要融化的橙黄色太阳。
赵貉的气息已经平缓许多,静了一瞬,房间响起听不出情绪的解释,“……不是我调的。”
男人的声音同样喑哑、性感,又或多或少的有几分缱绻餍足。
书房有白光、暖光、自然光。
赵貉没注意到周艺舒的小动作还包括把房间的光温调成暖黄色,让这个原本严肃的房间多出几分暧昧,好像教皇神圣的床褥成了使女放纵堕落的马厩。
张青寒自然也猜到,冷哼了下又没说话了。
混乱、狼藉、暧昧、飘着腥膻味道的书房又陷入不尴不尬的安静,红色地毯上乱着一片书籍,扭曲褶皱的封皮清晰可见它曾被五指怎样狠狠的抓住,几片水痕让这个地毯的鲜红色泽变得更加饱满艳丽。
一米多长的格纹毯子下,露出光|裸的手臂和腿。
张青寒藏在毯子中,暴露在外的脖颈红紫相间,细腻的疼痛纠缠在腿根,脖颈的咬吮已经让她忘记那里曾戴过天价的项链,她在极力忽视身体里的异物感。
“不是婚姻关系的男人不带套就该送去物理阉割!”张青寒又打破沉默。
安静的房间陷入更诡异的沉默,然后旁边的人动了动,似是想坐起,带起的毯子脱落,露出女人光|裸上身。
他又慢慢躺回,“……家里没有那些东西。”
“呵!”
又是一声冷哼结束了短暂的话题。
过会,张青寒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美丽吊灯,可能在想发生了什么,可能在恍惚真的发生了什么,喃喃着就说了出来:“原来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真的会疼……”
直白,赤|裸的形容。
死寂,尴尬。
细微的摩挲声响起,赵貉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他想起来,困顿的身体和局促的毯子又把他锁回了这个狼狈的境地里。
窗外静悄悄,冬日的凌晨漆黑又寒冷,似乎连风都消失了,格外安静的房间里任何响动都非常清楚。
喉结滚了下,他说:“……是,会疼。”
“呵呵,你当然知道了。”
赵貉:“……抱歉。”
“你要真抱歉我的腰不会被掐成紫的!腿现在还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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