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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然后廖家贵……”裘锦程想起来那件事,他被廖家贵骂得很凶,庄纶也与他冷战了小半个月。
“哥。”庄纶捂住裘锦程的嘴巴,“不要提他,脏。”他急急忙忙地找补,“不想去就不去,排队的人太多,太累了。”
裘锦程眨眨眼,看庄纶慌张的样子,心中的委屈渐渐散去,他说:“好,不提。”他转移话题,“我这两天陪我妈上货,东奔西跑的,总算把她的新分店办起来。”
“阿姨现在有几家店铺了?”庄纶问。
“四家。”裘锦程说,“她闲不住。”
“挺好的。”庄纶说,“叔叔做什么去了?”
“到处找朋友吃饭。”裘锦程说,“我爸朋友多,津门交际花。”
庄纶被奇特的称呼逗笑,他说:“真好啊,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像他父母,除了收租就是盯着家长里短的破事嚼舌根,或者处理他弟闹出来的烂摊子。
“你带欣欣去茶馆了吗?”裘锦程问。
“没有,我们吃早餐的时候,和大爷大妈聊了几句。”庄纶说,“他们建议去北安桥看跳水。”
“啊对,狮子林桥也有。”裘锦程说,“局部下老头。”
“有许多外地人开车来看。”庄纶说,“海河边还有交响乐团。”
裘锦程笑了笑,似是早已习惯天津人丰富的业余生活。
人工湖上浮着一堆一堆白毛鸭子,几只肥美的大鹅游来游去,嘎嘎嘎叫个不停。三个大爷两个大姨在湖心亭里架起器材,吹拉弹唱一应俱全,热闹非凡。裘锦程和庄纶驻足观看一会儿,沿着湖边的健步道走回去。
“现在这样挺好的。”庄纶说,“一份不累的工作,天天能看到你,不用面对我爸妈。”
“你不觉得赚的少吗?”裘锦程问。
“以前那些不是我的钱,也不是我爸妈的钱,是运气带来的钱。”庄纶说,“赚多赚少,日子一样过。”
裘锦程若有所思地望着庄纶,眼中闪过万千情绪,他说:“你豁达许多。”
“有些事情,落魄的时候才看得清。”庄纶笑得轻松洒脱,“还好哥是个心软的人。”他万分庆幸裘锦程讲理的脾气,纵使对他失望至极,仍保留一分温柔。
裘锦程没接茬,他怨过、恼过,却没恨过,庄纶曾经脑子不清楚,根因在于畸形的家庭境况,这算是情有可原。饶是裘锦程再愤怒,冷静下来想想,他更希望庄纶过得好,希望庄纶摆脱奇怪的父母、宠坏的弟弟,活得自由快乐。
因为爱过,温柔便落在具象的人身上,成为祝福。
情报站
庄嘉欣离开前抱着裘二宝依依不舍地告别,那股亲热又难过的劲儿弄得快乐小狗蔫头耷脑,卧在阳台忧郁地看窗外,尾巴不摇了饭也不吃了,陷入短暂的分离焦虑。裘锦程花费一番功夫才让裘二宝重新高兴起来,他特地邀请裘二宝的好朋友——一只白色的西高地梗犬来家里陪着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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