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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对不起,是我未经你同意把你带回了家,是我考虑得太不周到了。”黑夜里小狗看不清宋砚初的眼神,只觉得那里温柔得不像话,像慧水桥下的水波。“这样吧,一步一步来。”宋砚初说着忽然起身,回到房里搬出一个躺椅,放在门口边上的空地。那里本来是放庭院小桌椅的,但宋砚初觉得无用,便撤了,让人随意搬了些花草来做装饰。他把躺椅搬过去,又回客房拿了毯子出来,他拍拍躺椅:“先睡这儿,好不好?”小狗抱着骨头小枕,局促地站在原地。宋砚初换了个方式,他说:“你帮我看着这些花草,好吗?我这些盆栽都很名贵的。”小狗走上前仔细看了看,都是他不认识的,他只认识狗尾巴草。很久之前他的斑点狗伙伴送给过他。小狗突然有了使命感,他认真地挺直了腰背,说:“好!”宋砚初笑了笑,指着躺椅,“那你睡这儿吧。”小狗听话地坐上去,一开始他还不适应摇摇晃晃的躺椅,宋砚初找了两个鹅卵石塞在弯曲的榉木下面,让躺椅不再摇动。宋砚初帮小狗盖好毯子,拍了拍他的肚子,“睡吧。”小狗半张脸都被毯子盖住,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向宋砚初,宋砚初俯身问:“怎么了?”“你对我真好。”小狗说。宋砚初揉了揉他的脑袋,“是我把你带回来的,当然要对你负责。”小狗听得稀里糊涂,但还是歪着脑袋去蹭宋砚初的掌心,衷心地说:“谢谢。”宋砚初离开前,小狗说:“我一定会保护好花花草草的!”宋砚初忍俊不禁,“我相信你。”小流浪汉的眼睛亮晶晶的,总让宋砚初想到小狗。宋砚初甩开这个奇怪的联想,又帮小狗掖了掖毯边,然后独自回了房间。第二天醒来,他起身去做早饭,做了培根三明治和燕麦牛奶,打开门招呼小狗进来吃。小狗已经醒了,正蹲在地上研究盆栽。宋砚初走上来时,小狗都没听到,直到宋砚初俯身对他说:“吃早饭了。”小狗吓了一跳,一屁股摔坐在宋砚初的拖鞋鞋面上。他懵里懵懂地仰起头,宋砚初正好低头,目光交汇到一起,倒是宋砚初先移开,因为小流浪汉的眼神清澈又坚定,直击心灵最深处,宋砚初竟然不敢多看。宋砚初把他拎起来,“进来吃早饭。”小狗乖乖进门,吃了早饭后抢着洗了杯盘,宋砚初换好衣服,带他去检查脑袋、剪发、置办新衣服。医生拿着小狗的脑功能检测报告,告诉宋砚初:“没什么太大问题。”“他没有智力缺陷吗?”“不是智力缺陷。”医生看了看正好奇地扒着桌面打印机的小狗,分析道:“根据您介绍的,以及我的观察,我想他现在之所以是这个状态有两种原因,一是长期流浪,没有受过教育,无法正常沟通,无法融入社会,所以看上去有精神问题;二是一种自我防御,可能他之前受过什么刺激,不过不管怎样,现在您要做的,就是给他关怀和关心,让他重新融入社会。”宋砚初深深地看了小流浪汉一眼。小狗察觉到宋砚初的视线,怯怯地收回手,缩在宋砚初身边。桌面打印机轰隆隆地运作,很快一张印着字的白纸从夹缝中出来。小狗惊喜地看着宋砚初,示意他看。“乖,喜欢这个待会儿给你买。”宋砚初低头看报告单。“那行吧,”宋砚初牵起小狗的手,“谢谢您了王医生。”离开医院,宋砚初先带着小狗去了他常去的理发店,总监一见到宋砚初就迎上来,“宋总,您好久没来了。”宋砚初把小狗推到前面,“帮他剪一下。”总监一愣,上下打量了面前这个打扮奇怪的男孩,然后迅速调整好情绪,笑着说:“好嘞!”“小帅哥想剪什么样的?”总监拿着宽大的白色静电围布过来。小狗吓得立即躲到宋砚初身后。店里的人齐刷刷地看过来,总监也面带尴尬,“宋总,这是您——”“弟弟。”宋砚初说。宋砚初牵着小狗的手,轻声安抚他,然后拖了张椅子陪着他坐下,小狗这才安安分分地坐好,任由总监把白色的围布围在他身上。宋砚初伸手比划了一下:“剪短三公分左右,然后再帮他做个护理。”“明白。”总监说。小狗全程都紧紧盯着宋砚初,宋砚初握住他的手,“不怕,我在呢。”干枯的发根悉数剪下,小流浪汉的面部轮廓也变得清晰起来,宋砚初从镜子里看小流浪汉,才发现这个小家伙不光眼睛好看,其实五官细看起来都很不错,算得上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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