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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长柳觉得孟染说得也有道理,想了想便道:“为了曲谱要怎么配合你都可以说。为了配合歌舞剧而要做的事情,你都不用考虑,那是我的事。至于其他的,你可以找师姐问问,毕竟她正要筑基。”孟染又去找宋玺。宋玺闻言,沉吟半晌,道:“你现在境界不到,这个东西本来不该给你看的,但是既然是为了曲谱,便是看看也无妨,只是,须得记住,境界一事必须一步一个脚印。”言罢,宋玺掏出了一份玉简:“这是天舞门历代前辈筑基时的心得总结。”孟染没想到,宋玺手中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当下如获至宝。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便成了日复一日。每日白天跟着九人阵跳舞,傍晚教两仪弹琴。然后孟染开始读宋玺给他的玉简。甲盾、妙手、姑射三曲并不长,几天后,便连教两仪弹琴都省去了,专注于阅读玉简。接下来的几天,两仪的低落他不是没看在眼里,但是有的时候,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狠心。孟染觉得那还不如对别人狠一点。哦,但是一开始坐在房里读玉简,现在已经在院子里读玉简的人是谁?孟染不想跟自己说话!等玉简也读完了,孟染开始准备谱曲。二十六岁就能拿到金曲奖的人,显然不仅仅是天赋。孟染一旦工作起来,废寝忘食也是常事。自从孟染开始谱曲,经常大半夜的,乌长柳等人还能听到百音两仪琴的声音,在弟子院叮叮咚咚或者噔噔噔的响起。好在现在的孟染,就算好几天不吃饭,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总结天舞门历代前辈筑基时的心得,最多的便是忆起某段经历,心有所感,继而解开心结或猛然顿悟。孟染的作曲,便虚拟人物,从出生到入门,再到成长。其中一人身世坎坷诸多波折,而另一人,半身顺遂一路青云。这样的歌舞剧,可以涵盖大部分人的经历。歌舞剧并不担心剧情无法转折。而孟染要做的,便是曲子如何能在两个剧情中既能交融又不完全融合,即不突兀又要互相强调。但孟染,出身书香世家,学得是自己最爱的音乐,天赋好家世好,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最大的坎坷大概就是忽然换了个世界。这里也没有给他什么坎坷,对修行中人所要面对的坎坷,孟染一无所知,对此,孟染有些无从下手。当然,天舞门并不是只有孟染一人在忙碌。宋玺忙着筑基自是不提,白秋云等人忙着整理线索,乌长柳如今则忙着照顾天舞门的一亩三分地。马上就是夏季了,天舞峰的灵田土壤松软,戊字峰灵脉充足,种植灵谷产量较高。但是,却经不起夏日暴雨的摧残。每年一到这个季节,天舞门众人就要开始对灵田进行加固。否则种在坡地上的灵谷,一阵雷暴雨,就会被冲的无影无踪。今年大家都在忙碌,每日的修行又不能耽搁,乌长柳便只能带着三小来做这件事了。前几日已经用甲盾之舞将最基本的防御设好,只要再全部加固一遍,就能将灵田稳住。乌长柳带着三小,堪堪做完这些,傍晚的天空已经显现出了不同于前几天的乌沉。顾盼看着乌沉沉的天,带着点儿怯意对乌长柳问道:“师叔,今天会打雷吗?”乌长柳也看了看天舞峰上近乎压顶而来的乌云,应道:“如果下暴雨的话,就会打雷。”顾盼闻言,脸色都白了两分。三小修为太低,带着三小布置防御阵法的乌长柳,体内的元气都几乎耗尽,满脸疲惫,也没有注意到顾盼的不同。夜幕低垂,天舞峰上已经狂风大作。远处的山崖上被狂风摇摆的树影,如同随时会扑向大地的魑魅魍魉。乌长柳和三小布置的甲盾之阵,在灵谷田上方显出了金黄的颜色。天舞门的建筑上也不时闪过一阵七彩灵光。修行之人夜能视物,但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天气,也会影响视线。就算是孟染,今晚也没有呆在院外。大风大雨的天气,会显得屋内格外的宁静。这么多天都为了作曲烧脑,歇下来的孟染歪在榻上,不小心就睡着了。朦胧中似乎有人进来,身上好像更温暖了,孟染将盖在身上的毛毯扯了扯,将自己缩成一团,舒服的窝在了榻上。两仪看着在榻上蜷成一团的人,将孟染肩头的毛毯往上再扯了扯,握着孟染的手,在床榻边跪坐了下来。自从孟染开始躲着他,他已经好几日没有睡着了。那个声音又开始从脑中冒出来。“孤启灭世,如果师弟届时寻得的是孤启星,免不得,就要清理门户。”“师弟届时寻得的若是照见星……属于你的照见星,若是在你辟混沌之前出了问题,你可就没办法辟沌化虚了。”他什么都记不起来,连这个曾经跟他说话的人是谁,他也不知道。他不知道阿染是不是他的照见星,也不知道辟沌化虚是要做什么。但是,阿染让他觉得很舒服。只有跟阿染呆在一起,他才觉得安心。几天没有睡着的两仪,在抓着孟染的手时,伏在孟染榻边就睡着了。孟染是被一阵雷声和带着哭叫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榻边还伏着一个两仪。“轰!……嗤啦!”又一道惊雷在头顶滚过,紫色的电光在那一瞬间将窗外的事物照的纤毫毕现。修行之人大约耳聪目明,那道声音其实很细小。“唔…啊啊!呜呜呜……”孟染不仅听到了,还很清晰:“顾盼!?”孟染一起身,将还拽着自己的两仪差点带翻在地。孟染甚至来不及计较两仪为什么会在这里,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去。门外还下着大雨,推开门,哗哗的雨声中,顾盼的呻吟声却更清晰了。孟染沿着回廊快步走到顾盼门前,站在顾盼房门前,顾盼的泣声就更加明显了,一推却没有推开。小孩子怕打雷,他以前只是听说,自己没有带过小孩子,也是刚刚听到顾盼的哭声才忽然想起来。推了推窗也没有打开,孟染一着急,一脚踹在了门上。门栓咔嚓一声断为两截,门终于在孟染面前打开了。窝在床上的人影小小的,哭声里已经全是哽咽,孟染跑到床边,将那小小一团抱进怀里。“轰…轰隆!”窗外的雨声更大了,惊雷也滚滚而过。孟染觉得身上一麻,竟然没能抱住顾盼,两人一起跌在了床上。孟染好像看到顾盼身上刚刚有雷光闪过。孟染伸手有点小心的摸了摸顾盼,并没有什么不同。就在孟染准备将顾盼再抱起来时,天空中“轰隆”一声响过,还抓着顾盼的那只手臂又是一麻。床上的顾盼蜷成一团,已经哭都哭不出来,只剩抽抽噎噎的哽咽声。手心里的那只小手也冰冰凉。“顾盼!”孟染看着哭得出气多进气少的顾盼,抱又不敢抱,手足无措。“呜呜……”蜷成一团的小人,艰难的挠了挠孟染的手心。“轰隆!”空中又是一声惊雷。顾盼身上竟然似乎真的有雷光闪过。这有点超出了孟染的认知,世界观都被刷新了一遍。“唔!”顾盼彻底昏在了床上。两仪跟过来时,看到的便是急得团团转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孟染。两仪当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一道惊雷过后,昏迷过去的顾盼似乎又被雷光给激醒了,抽抽噎噎的看着好不可怜。“要不要去叫大师姐?”两仪问道。孟染这才想起来一般站起了身,对两仪道:“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叫大师姐。”“嗯。”两仪应了一声,站到了孟染刚刚的位置。小小的顾盼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雷光过去时,小小的手指都会不由自主的跟着抽搐。两仪看着那小小的指尖,将自己的一根指尖轻轻的抵在了那两个指尖上。好小。好冰。有点惹人怜惜。宋玺跟着孟染进来时,顾盼已经又昏迷了一次。宋玺看了看顾盼的情况,对身后跟着的宛晚道:“去叫你二师兄。”果然很坎坷宛晚准备去时,乌长柳已经撑着一道光幕隔着雨水,从回廊下走了进来。用妙手之舞的灵气诊断了一番,乌长柳扯开了顾盼的腰带,小人儿一掌就能扣住的小腰背后,随着雷声的轰鸣,浮出一个雷光闪动的印记。“这是什么?”孟染看着这个东西,三观又被颠覆了。乌长柳也不知道。白秋云和陆子期刚刚进院子,就被乌长柳吩咐道:“去客卿院将杨师兄和郑锦心叫来。”两人应声而去,只得片刻,杨海和郑锦心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制器和制衣都要用到符文,两人进来看到顾盼背后的印记,杨海先开口说道:“这应该是引雷符吧,但这种符文怎么会刻在一个孩子身上?”何其残忍?郑锦心仔细看了看,对杨海道:“你看这里,除了雷纹和引纹,还有个小的符文。”两人在查看符文时,小顾盼又被雷光熬得死去活来一番。最诡异的是,雷声不响,这道符文也完全看不出来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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