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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二十年来,太太打理家事、结交亲友,并无错处,也算助他不
s,
有此一事,太太没了依仗,想必也不散再强与他作对,竟是极好的事。
安国公得意抱住了温夫人,轻声细语安抚她。
温夫人假意承受他的虚情,开始思量明达和明远怎么办。
明达才十九岁,腹中的孩子才四个月。
明远是去不成崇家了,或许能去张家念书借住,继续躲着徐婉。
这丫头着实有些心计手段,便没有老太太在后推手,也让人不得不防。
但老爷被禁足,不知是否连她和孩子们也不得出入。
若明远出不去,叉该怎么躲徐婉?
突然被婆母叫来,告知了理国公府夺爵、待罪,温舅舅下狱,连安国
公府都被禁足一年,纪明德足在椅子上愣了一刻钟。
缓过神,她现自己手在抖、脚也在抖。
她知道二姐姐气量狭小、厂斤计较,一直没忘了她们姨娘的事,还恨
着她…可竟是如此深恨吗!
那可是对她不错的外祖家,又只是买来她姨娘的人家,她都能下这样
的狠手。若将来再得机会,二姐姐又会把她怎么样!!
一姐姐杀了姨娘,是不是,也早想杀了她??
婆母面前,纪明德不敢过于惊慌
架家不知道她姥娘的事。她太过悸怕,会让婆母起疑心。
“我想…回去看看。“她扶住丫头起身,“或许晚些回来。“
她这是怕,怕一同遭罪的怕,怕也受报复的怕,可不是担忧。
朱夫人藏住心中鄙夷。
“去罢,看看你爹娘。我不便过去,你替家里也问候一声。“她柔声说,
“标好只是禁足一年,不算伤筋动骨。刁奴受了惩治,也就罢了。只要人在、
家在,有什么坎儿是过不来的?“
纪明德隐隐察觉,婆母的话似乎带着讽刺。
但她没精神细想,匆忙告退出去,到底没直接出门,先回了自己房中更衣梳奶。
大姐姐…婆家败落了。
丫鬟向她髻里籁起红珊瑚金钗时,她忽然想到纪明达。
她不禁笑了一声。
梳头的两个丫鬟突地心头赛。
纪明德没现丫头们的神色变化。
她越想,越觉心中得意,更觉好笑。
大姐姐一生好强,事事都要做到最好,不肯落于人后,不但在京里才名出众,去年在秋猎出尽了风头一一只她一个文武两全还皆为顶尖的年轻女子;在家内,也是长辈们最疼的女孩儿,想嫁谁就能嫁谁。
崔家那样的好亲事,她说一声不要,老太太和老爷太太竟都许
了。
二姐姐将要和温表哥定亲,她说一声想嫁,太太就直接给换了去。
与她一比,二姐姐受的那点疼爱,筒直不算什么!
可再是好强、再是出众、再是嫁了最想嫁的人,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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