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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啾啾搂着他的脖颈不撒手:“你给我讲个故事嘛。讲个故事嘛。”
程隽被闹得没脾气,慢吞吞地问道:“讲什么?”
“就……讲个一千零一夜好了。”
程隽:“……”
这故事没个几天几夜是讲不完了。
阮啾啾撒酒疯闹着不松手。
她的脸颊粉扑扑的,眼眸如波光艳影,红唇娇软艳丽,怎一番旖旎了得。坐在床边的程隽沉默片刻,忽然意识到他是自己给自己挖坑跳,找苦头吃。
阮啾啾忽然嘿嘿笑了一声:“你真好看。”
程隽从小到大极其讨厌别人评价他的长相,但阮啾啾绝不是别人。他安安静静地俯视着阮啾啾,脖颈被她柔软的手勾缠着,也只有酒醉的时候,阮啾啾才会这么主动了。
阮啾啾半晌不动弹,就在程隽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又含含糊糊地说:“我不允许你死……谁都……不可以伤害你……”
一种奇妙的情绪在他的胸腔间滚动,滚烫而温柔。
程隽低低地说道:“不会的。”除了阮啾啾,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他了。
阮啾啾在半梦半醒间说出最后一句。
“我会陪着你的……所以,别害怕。”
梦中的她看到程隽孤零零地站在门口,仿佛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所以,她对着程隽说出这样的话来。
“……”
卧室里安静得不像话。
坐在床沿边的男人一手撑着床垫,任由阮啾啾搂着他的脖颈。他低垂着头,散乱的碎发滑落,遮住了他的眼睑,看不清他的眼神。他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动作,缄默很久。
终于。
男人慢吞吞而又很好听的声音说道:“那我们约定好了。”
醉蒙蒙的阮啾啾什么也没听清,只是兀自地嘟哝着,不知道又梦到了什么样的场景。
程隽俯下身,在她的红唇上印下一吻,唇与唇的简单相触都是令人如此的心悸。
末了,又觉得不够,他的缀吻流连于她的眉心,眼睑,额头,最终又回到她柔软的唇上。他轻咬阮啾啾的唇,就像是有几只蚂蚁从唇上爬过,细细密密的痒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唇舌被轻易地撬开,唇舌纠缠。阮啾啾在半梦半醒中,感到肺部的空气都快要被抽干,她挣扎几下,却被对方抓住手腕,像是有千斤压在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迷迷糊糊地由着他的吻愈发没了轻重。
他的吻顺着面颊向下,落在她柔软而白皙的脖颈处。
洁白的皮肤毫无瑕疵,就像一块干干净净的染布,等着一些浓墨重彩晕染而上。
果农程隽终于成功地种下一颗红彤彤的小草莓。
当他还想再进一步的时候,阮啾啾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挣扎,睡着了。
程隽:“……”
他的嗓子像是咽了一块火炭似的,灼热的温度炙烤着血液和柔软的口腔黏膜,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
“啾啾……”他的声音又干又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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