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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饮一杯无?”
李商隐连道“好诗”,白居易却淡淡笑道:
“纵然是好诗,又有什么意义呢?”
“为什么没有意义呢?”
白居易没去答他,半天,突然问道:
“玉溪,倘有来世,你愿做什么?”
“来世……”李商隐迷乱地想着。他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只知道,无论是来世还是来来世,生生世世,他只想和宋华阳在一起。
“倘有来世,我不想再写诗。”
白居易似有些迷醉,斜靠在案上,自言自语般说道。
“为什么呢?”
“诗人除了文字,一无所有,多么寂寞。”
“那你来世想做什么?”
“倘若有来世,我愿为你子。”白居易脸上浮现出一个孩子气的笑。
“这怎么行!”李商隐吓了一跳,纵然是醉了,也连连摆手,“折杀我了。”
“为什么不行?”白居易笑道,笑容渐渐敛去了,然后异常严肃地说,“玉溪,我见过很多落魄文人,他们满腹牢骚,怨天、怨地、怨时代、怨身边的一切;我也见过很多富家子弟,他们保养良好的皮肤下长满腐肉,锦缎长袍下生满白蛆。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经历过许多同龄人不曾经历过的苦难,身上却依然保存着一种美,但你不自知。”
这样的说法,听起来很可笑,李商隐却莫名地觉得亲切。他突然想起从前,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缠绵的时候,宋华阳突然伸出手捂住他双眼,然后对他说:
“你知道吗?你的眼睛,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有多美呢?”当时他笑着问她。
“没有一丝人世间的阴影,”宋华阳叹气道,“你经历过那么多,为什么仍会如此?”
他经历过苦难,过去在经历,现在仍是如此。白居易走后,很快他的生活便陷入窘迫。令狐绹对他不是不好,只是不会像令狐楚一样关心他。而他,亦不愿意开口去讨要。
他在户部找了份差事,替人誊抄文书,聊以谋生。每天清早便忙忙碌碌赶往户部,回到住所时通常天已黑透。身处户部经常听说朝中的消息——安康公主已嫁往吐蕃和亲,却难挽回这朝代的颓败。世道在一天一天地变乱,人民有如草芥,能够饱暖地活着,已是多数人企求不到的幸运。
每日奔波间,他仍不可抑制地想起宋华阳,他感觉自己正在离她远去,离梦想远去。
户部官员多属牛党,因此前来办事的李党官员,多数得不到好脸色看。包括那个穿绛衣的高大男子,约五十多岁,明明显得气宇轩昂身份不凡,可是来找户部尚书,仍是一次又一次碰壁。李商隐看不过去,有次忍不住私下告诉他,户部尚书一般什么时辰会在。男子听了,抱一抱拳,然后离去了。
第二日那男子真的找到了户部尚书,办完事后却没有马上走,而是转到李商隐身边来,看他抄文。看了一会儿,便说:“你的字写得很好啊。”
“过奖了,不过是混一口饭吃。”李商隐道。
“一个进士帮人抄文书谋生,算不得明智吧?”男人双手环抱,目光锐利,直视着他。
“人生如转蓬,被风摆弄罢了,哪里有明智不明智。”李商隐默然良久,喟然道。
“我叫王茂元,朋友都叫我王老鬼,因为我命大。”
“原来是王将军,久仰了。”李党中人,李德裕的好友王茂元,李商隐听说过他。
“听这里的人说过我罢?想必也没什么好话。”
“各为其主罢了。”
“好小子。我见这里就你还像个人样,有心与你交个朋友。你下午来找我,崇仁坊第三个院子,红色大门就是我家。”
“你怎知道我一定会来?”
王茂元冷笑两声,也不理睬,转身踏着大步走了。
李商隐犹豫了半日,还是去了。找到崇仁坊第三个红门房子,通报了门人。正站在门口等人传唤,忽见有个人大步流星走来,抬眼一看,竟是王茂元。
“你来得正好,跟我来。”王茂元不由分说便拉起李商隐的臂。李商隐只觉得一阵慌乱,待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在厅堂上,周围坐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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