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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堂弟李义山。”李让山大大方方地说道。
那女子深深一福,轻道:“柳枝很是景仰李先生的文字,希望李先生不要怪柳枝冒昧。”
“不敢,不敢……”李商隐胡乱说着,“区区薄才,怎容姑娘错爱。”
女子轻笑了声。李商隐觉得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但是又不敢抬起头来看她的脸。目光只触到她紫色衣袖间露出来的一截小臂,只觉皓如冰雪。
二人尴尬地沉默了半天,最后李让山忍不住打破沉寂,说:“柳姑娘说三日后在家设宴,义山,到时你一定要来。”
李商隐胡乱地应了声,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这时,突然听见女子轻唤道:
“李先生,不想抬起头来看看柳枝?”
李商隐这才慢慢抬起头来,鼓起勇气看着女子的脸。女子下巴尖尖的,十分俏丽,双颊上一片绯红,一双杏目,正楚楚动人地看着自己。因为这样的目光,他便舍不得再把视线移开。
李商隐终于清醒过来,深深责怪自己的懦弱:她并非不害羞,并非不尴尬,可仍是这样主动地邀请自己。自己又怎能因为尴尬而一再推搪?
于是他深深一揖,说:“姑娘错爱,在下蒙幸。”
女子嫣然一笑,道:“那三日后在此见,可好?”
“一定赴约。”李商隐郑重地承诺道。
归家的路上,李让山不停地责怪他,说:“我要是你刚才那个样,早羞也羞死了!”
李商隐却不以为意。心里有些浅浅细细的快乐,正如涟漪般渐渐扩大。
是快乐的。爱情、憧憬、希望,一时间统统来到他面前。这黯淡无光的生活,看起来也似有了亮色。
他就带着这种快乐,辞别了李让山,然后一个人失了魂似的游回客栈房间。
直到看见空空如也的房间,他才从这种快乐中走出来。他茫然四顾,然后疯了般跑去找客栈老板。
“我的行李呢?我的纸笺呢?我的书呢?”他急急地问道。
“刚才你不是派个朋友来取走了吗?”老板一脸茫然地说,“你朋友还给你留了封信。”
李商隐一把抓起信来看,信上龙飞凤舞的字迹正是温歧的手笔。他在信上说:
“我正在去长安的路上。想要你的行李的话就来追我,你会找到我的。”
自然会找到的。温歧所要做的,并不是拿走他的行李,拿走他视若性命的书籍与文作,而只是要他陪自己一起去长安而已。
李商隐到长安的第一件事,便是写信给李让山。他请李让山代他向柳枝道歉,原谅他那天的失约。等温歧离开长安,他便要回去找她。他不仅要赴她的宴,他还要为她写诗,他还要写信给令狐楚、给崔戎,让他们为他提亲。他要将这个美丽可爱的女子娶回家中,每天晚上读着诗抱她入睡。
他想,她是会原谅他的。
一个月后李让山来了长安。见面后,来不及寒暄,李商隐便直截了当地问他,柳枝可有原谅自己。
李让山看他一眼,沉默不语。
李商隐再三催促,终于,李让山低声说:
“你走后没多久,她父亲便将她许给了一个高官做妾,她现在已经离开洛阳了。”
那夜,温歧回到客栈,发现李商隐一反常态在喝酒。
他竟然没有起揶揄李商隐的心,只是在李商隐身边坐下,许久,低声说:
“对不起。”
李商隐平静地说:“不怨你,这是命。”
然后他再也没有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酒下肚。很快他便醉了,醉了他便斜卧在榻上睡去。连衣也不曾解,连鞋也没有脱。
温歧替他脱去外衣,脱掉鞋子,再拿毛巾来替他将脸擦干净。温歧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知道自己一定做了很对不起李商隐的事。生平第一次他感觉到,那些浪荡不羁的玩笑,原来可以真真切切地伤害一个人。
可是李商隐没有怨他,他只是说,这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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