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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始终不是一类人。所以,当张永邀请李商隐和他一同上玉阳山学道时,李商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张永问他为何,李商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不是要考试么?又如何上山学道?”
“考也罢,不考也罢,”张永不以为然,“终究是考不上的。还不如去玉阳山会会美丽的道姑。”
“你还没去考,怎知考不上?”
“你还不知道么?”张永凑近李商隐,神秘兮兮地说,“考官崔郸,是新晋的工部侍郎。表面疾恶如仇,其实只是想提拔他那一系的人。你既是令狐大人的门生,他怎么会取你?至于我这种匹夫、商人,更是连他的门槛都挨不到。”
这种论调,李商隐不知听过多少次了,每次听到,都让他觉得没来由地心烦。他不想和张永争论,简单而生硬地说:
“我总要试试。”
张永笑笑,说:“我在玉阳山等你。”
李商隐不愿意上玉阳山,他想金榜题名,他想衣锦还乡,他想告诉世人,不必结党营私,不必溜须拍马,他李义山仅凭自己的才华,一样能够登榜折桂。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站在秘书省东堂高悬的金榜旁,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是不曾失败过,但是名落孙山的失落,却并不会因此而消减。他总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些什么,但终究拗不过这天地、这世俗,这毫无是非道理可言的黑暗场。
他想到远在玉阳山的张永。果然张永是对的,他是错的。若早听了张永的话,也许就不会有这许多惆怅。
他突然想去玉阳山找张永。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住上一段时间,或许能稍微收拾起心情。
他将想法说与令狐楚听,本以为他会阻止,没想到令狐楚却大加赞赏,说:
“道家学术深不可测,你去学习一段时间,能够修身养性,也是好事。”
那便去罢,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呢?一路西行,路过解州,翻过中条山,越过清水河,当玉阳山清冽的空气扑面而来时,李商隐突然感受到遗失已久的平静。
到了山上的清都观,张永见他来,喜出望外,像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急急为他准备房间,又热情地将周围环境一一介绍给他听。在张永的热情款待中,李商隐一点一点地恢复了元气。
玉阳山大且深,参天的古树在清都观上结成穹顶。到了夜晚,月光从树叶间丝丝点点漏下来,在地上印出细碎的影子。风一吹,影子便乱了,树叶发出海涛般的声音,在四周渐起渐落。山间有溪水缭绕,在夜晚看去,倒映着月光的溪竟如同一条环绕的玉带。就是在这里,李商隐给自己起了个号叫“玉溪”。在他看来,那默默流淌的溪流,恰似自己的心。
道观的生活并不似想象中不食人间烟火。他们要学的事情很多,除了学道诵经,连一些齐黄之术乃至房中术都要涉猎。每每看到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书画,年轻的学子们便不怀好意地大笑。李商隐极力维持着平静翻看书页,却免不了心如鹿撞。
玉阳山的夜格外安静,躺在榻上时,李商隐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清风戏谑般地撩过耳边,他感觉灵魂在身体中慢慢膨胀起来,仿佛想找一个出口,却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张永不像他那般能忍耐寂寞,或许学道对张永来说,本就是一个亲近芳泽的借口。他经常清早便出去,深夜才回来。相好的女子换了又换,竟比在长安还过得快活。
包括安康公主上山修道这等大事,张永也是第一个知道。那些日子,张永没事就往公主所在的东山灵都观跑,回来时往往眉飞色舞,极力向李商隐描述公主的仪仗如何华贵,周围的侍女又是如何美丽。李商隐本来兴趣寥寥,被他渲染得多了,也起了些好奇心,跟他往东山走了几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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