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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纪轻轻,却坐在轮椅,在我的印象当中,她的眉头永远都是紧蹙着的,从来没有舒展开过。
其他老师看在我爸的面子,或多或少会照顾我一些,我偷懒的时候几乎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她,对待我的态度严厉到超出想象。
我经常被她体罚,心里不高兴,就想到了一个恶作剧。
她坐到地上帮我热身的时候,我让周千俞偷走了她的轮椅。
因为这件事,我爸当天就从外地赶回来,拿竹板把我抽了一顿。
我爸打人很有一套,专挑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打,譬如手心,腿根和大腿内侧,既能确保我吃到了苦头,又不会伤到我的筋骨。
“叔叔。”
挨揍的时候周千俞也在,他把我护在身后,很有义气地说:“是我的主意,轮椅也是我藏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我爸沉着脸不说话,冷眼看向躲在周千俞身后的我。
我当时被他吓懵了,死死地抓着周千俞的衣服,先点了点头,见我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又拼命摇起头来。
我带着哭腔,吞吞吐吐道:“是……我,是我的主意。”
我爸叠着腿坐在藤椅上,手指摩挲着小竹板。那根竹板约莫两指宽,表面被打磨的很光滑,又细又长,非常结实。
这根小竹板打了我很多次,我曾经尝试过把它掰断,手心都掰红了也无济于事,最后只能以失败告终。
“过来。”
我爸用竹板点了点身前的玻璃小几,“趴好。”
竹板撞在玻璃上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寒意,我打了个哆嗦,拽了拽周千俞的衣服,想让他帮我求情。
有他在,我爸应该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吧。
“叔叔,”周千俞收到了我的求助,反手攥住我的手,往前迈了一步,鼓足勇气说道:“我和程程都犯错了,你连我一起打吧!”
???
如果情绪可以具像化,那我的头顶一定挂满了问号。
“爸爸,”周千俞是靠不住了,我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嚅嗫着开口,声音逐渐变小,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几乎听不清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能不能别打我。”
“不能,”我爸的态度强硬,铁了心要教训我:“过来趴好,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呜——”
我那时候根本没认识到错误,只想着怎么躲过这顿小竹板,见自己逃不过挨揍的命运,我一边哭一边往我爸身前的小几走过去。
玻璃桌面很凉,我把脸贴在上面,眼泪和呼吸时吐出来的热气把面前的小块玻璃抹得乱七八糟。
还好今天穿得厚,可以缓冲一些疼痛——我心里这么想着,身后的竹板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把裤子脱了。”我爸用竹板敲敲玻璃面,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我哽咽着,伸手褪掉外面的裤子,只留了一条薄薄的练功服裤子。
“啪!”
第一下竹板落下来的时候,我整个身体往前蹿了一点,沾着汗水的皮肤与玻璃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最开始的疼痛尚能忍受,但是随着竹板落下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一次又一次的疼痛叠加起来,我很快就受不了了,疼得直哼哼,一边发抖一边掉眼泪,连一句完整的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程程。”
周千俞慢吞吞地蹭过来,跪在小几前看着我挨打,看了一会儿忽然把手臂伸到我面前:“你咬着我的胳膊吧。”
高中生的手臂已经初具日后强健的雏形,线条结实,带着隐隐约约的青筋。
我脸上糊满了泪水,朦朦胧胧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跟他客气,张口就咬在他的手臂上。
等我爸停手时,周千俞的胳膊已经见血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都被汗水打湿了。
被竹板抽过的地方带着热辣的痛意,口中满是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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