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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并肩行走,实则谢玉升总是微微落后一步。这一幕,倒有几分家里是女人做主的样子。然而秦瑶就要走到酒楼前,却忽然停下了步子。谢玉升看她不走,问:“怎么了?”秦瑶转头看他,眸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个清倌出生的。”实话实说,谢玉升的气质实在是太正了,清隽疏朗,皎洁得就像那群山之巅上的那一捧雪,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对他顶礼膜拜的。即便眼下他换了一身艳丽的衣袍,故意扮作风流状,可实在很难将他往清倌的方向想。秦瑶想了想,招手道:“到我身边来。”谢玉升听她的命令,走到她面前,微微低头:“夫人有什么事?”他声音轻微,话语低柔。秦瑶可太喜欢谢玉升这放低姿态的样子了,满意地一笑,从袖子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口脂盒子,打开后,尾指沾了一点口脂。她仰头,触上他的唇珠,尾指沿着他唇的弧度,慢慢描摹。口脂的颜色不艳,可落在他唇瓣上,却衬得他皮肤越发的雪白,色如霜雪,雪肤红唇。秦瑶道:“抹一点,这样才像嘛。”她抬起眼,适逢他那双桃花眼下俯。他逆着光,微微眯了下眼睛,眼尾就像下钩子一般,勾勒出风流的仪态,一下子就勾到了人心尖里,让人看着他那双眼睛,就像伸出手,抚平他的眼角。都说女子红颜祸水,其实男人祸水起来,那也不比女子差的。秦瑶心坠了一下,从前可没见过谢玉升这样,一时还真难适应。她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另一只手往他眼角抚去,尾指上的口脂只剩下淡淡的一层,落在他眼角处,一点点抹开来。二人贴得近,秦瑶的眼睫都快触上他的肌肤。她逼迫自己凝神,认真地给谢玉升上色,看着他眼角渐渐的染上一层稀薄的红色,宛如洇红了一般。不过是一个细微的变化,却使得他气质柔下去了一半,看上去十分的可欺,让人生出几分保护欲。秦瑶抹好了,放下手,道:“这样才像一个清倌的样子。”谢玉升直起身时,狭长的眼尾扫她一眼。秦瑶抑制不住地心跳加快,赶紧低下头,掩盖住脸上的神色,慌张地将口脂盒收回来。也是这时,秦瑶闻到他居然他身上的香气,他换了一种香,气味浓秾而艳,如同兰麝,幽幽钻入人鼻尖,挠得人心痒痒。在今日之前,秦瑶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谢玉升竟会变得这样的昳丽,这一份情态,恐怕比秦瑶都生动勾人。谢玉升鸦发逶迤,眸光带着几分懒倦,若有若无地落到她身上,道:“夫人我们进去吧。”“好、好的。”秦瑶结巴道。她低下头,跟在谢玉升身后,脑子里一团乱。走了几步,被谢玉升一把揽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这个样子,哪里像见过大风大浪的崔姑娘该有的样子?”秦瑶一脸懵懂地眨眼看他,眼里清亮,道:“崔姑娘面对丈夫时,也能做到心如止水吗?”就算崔姑娘再怎么冷静,和自己的丈夫在一块,也做不到处变不惊吧?
崔姑娘可是冲动之下,不管对方是一个清倌,直接嫁给了他呢。小姑娘耳尾发烫,环顾一下四周,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扮演崔姑娘,不会露馅的。”谢玉升这才松开了她,跟着她进入了酒楼。一入内,自然是和以往一样,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过这一次,秦瑶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落在谢玉升身上的目光,比落在自己身上的多了许多。甚至秦瑶上楼拐弯时,瞧见了一个貌美女子朝谢玉升投来的眼神,直勾勾地,毫不避讳。接着那姑娘的目光转到了秦瑶身上,她嘴角勾起一丝讥讽,手捂着嘴,与同桌的男子交谈。二人一同朝秦瑶看来,男子也嗤笑了一声,窃窃私语的样子,像是在对二人评头论足。这眼神让秦瑶很不舒服,她懒得理这二人,直接上了楼。店小二引着他和谢玉升去了一间雅间,此处是二楼最好的位置,视野开阔,坐着能看到楼下伶官和乐师的表演。没一会儿,菜上齐了,秦瑶开始动筷子。酒楼里环境雅致,丝竹声时不时传来,听着格外的悦耳。只是没一会,丝竹声便被吵闹声给掩盖了下去。秦瑶转头看去,见一帘之隔外,立着一男一女的身影。女子的说话声传来:“这间雅间里坐着两人的是谁?”“回二小姐,”店小二道,“就是普通的客人,小的也不认识那两人,不过听口音不像本地的,是从外地来的。”那被唤作二小姐的女子嗤笑:“一个外来的,也能坐你们春昌楼最好的雅间?你不知道我是谁吗,这么好的位置不留给我,留给别人?你什么居心啊!”这道强势的声音一出,四下热闹的气氛一下落了下去,安静极了。店小二赶忙上前安抚女子的情绪:“小的知道、知道,您是郡守府的二小姐,小的怎敢怠慢?只是这间雅间是人家提前定下的,给了银子的,小的又不能赶人家走,是不是?”雅间内,秦瑶和谢玉升,听到那句“郡守府的二小姐”,对视了一眼。外头说话声继续。这次说话的是那崔二小姐身边的男子,他声音吊儿郎当的:“怎么对我妹妹说话的?什么叫不能赶别人走,这春昌楼的主人,曾经亲口承诺,不管我们什么时候来,都给我们最好的位置,怎么还敢反悔?”“不是,大少爷,小的做不了主,里面那客人也是付了银子的”小二话说了一半,忽然想起了“啪”清脆的一声。四周惊呼声一片,“崔大公子怎么打人了!”秦瑶透过帘子,看到外头小二的身子摇晃,倒在了地上,身子痛苦地蜷缩起来,而他脸上赫然一个火红的巴掌印。一只锦靴从上而下,狠狠地踩到了店小二的脸上,毫不怜悯地践踏小二破了皮的脸颊,像是在玩弄一只蚂蚁。“狗东西!朔州城谁做主你不清楚!快一点,让雅间里的那对狗男女出来,把位子让给小爷!不然老子掀翻了你这春昌楼!”崔二小姐接话道:“我们又不是给不起银子?你让里面的人出来,我们给他们双倍的价钱便是了。”她薄薄的眼皮一掀,双手抱胸,极其不悦,余光斜了雅间一眼,朝里面道:“怎么,还像狗赖在里面不出来呢?”话音一落,一直玉白的手,便挑开青色的帘纱。手主人缓缓走了出来。秦瑶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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