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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闻言勉强道:“楼又不高,而且人姑娘被调戏总不能坐视不管吧……”谢澄更怒,开始疯狂揉我头发:“你当初抓我上山时怎么没见你这么慷慨的一面,我明白了,闻人钟!你是不是见色起意,你,你这个混蛋!”别的都好说。就是他这怒点略微有些叫人摸不着头脑。然他有一好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倒不算难哄,我虽不明白他在同什么闹别扭,但耐下性子跟他说了会儿话,又把他往胳膊肘下搂了搂以显哥俩好,他就红着脸笑了。“哼。”谢澄耳垂也是红的,他嘀咕道,“油嘴滑舌,不是东西。”我装作没听见这句话,同袁无功道:“方才看你神色,你似乎是认识那位少女?”袁无功噙着笑,说:“不是不是,怎会认识,不过那倒的确是位贵人。”他悠然地展开扇子,道:“还会再见面的……嘿,越来越有意思了。”我俩就看着他装神弄鬼。小秋极小声地说:“他为什么望天?有彩虹吗?”“不……那大概是在凹造型。”“何为凹造型?”“就是——”袁无功大声咳了两下。我俩马上分开,眼观鼻鼻观心作无事状。袁无功本来还想摇扇子,现在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只好悻悻收了扇子,方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去花楼,寻寒山真人的那位千金吧。”柳岸河畔十八里,花船连着花船,灯火接着灯火,歌舞织就一片温柔乡,夜色沉甸甸压下来,也损不了人世这一点通明的爱火。我远远听见那放荡笑声,心就先紧了紧,又不免口干舌燥,袁无功自若地往前走,明明没有回头,却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相公。”他含笑道,“娇妻环绕,你可不能被这些庸脂俗粉障了眼啊。”我何曾来过这样的地方,到底心绪激荡,被他这么一说,好气又好笑,倒是本来紧张得腿打颤,不把他衣领子抓着就随时要轻功遁逃的小秋,听了袁无功这话,反而平静下来,狐疑地打量着我。我略感羞恼:“……看什么看,进去了。”本来是袁无功走在前,这下换我闷着头大步超过了他,可一入那花楼门前,守着的姑娘就笑意吟吟来近我身:“公子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我这儿?”比起之前我救的那位湘姑娘素淡,这位她身上香气扑鼻,吐息更是兰泽芬芳,险些掀我一个大跟头,我不敢直视她脸,目光下移,又落到她挤出的胸乳上,目光再次下移,便看见白花花毫无遮掩的长腿。前世我久居病房,没来得及和同龄女郎如何嬉戏,而这个世界古板封建,黑风岭地处偏远,更是少见这样大胆的情态。我最熟的异性不过英娘,英娘之貌美惹人称赞,但她性情守旧,又是我亲姐姐一般的人,我怎会对她乱动心思。眼见着这衣着暴露的花楼女子半边身子都要趴到我肩上,我当机立断,说:“稍等。”我转头躲到袁无功身后,推着他往前走,捏着鼻子道:“你跟他说。”袁无功:“……”
有了袁无功这位天生的浪子,我们这才算好好进了楼,小秋全程低着头也就罢了,我一个深恨俗礼之人,面对这如山如海的活色生香,也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牵着袁无功的衣角,由他带着我走了。而小秋则抓住了我的手指。我们小鸡跟母鸡一样亦步亦趋。袁无功:“……”袁无功抬起一臂,轻抵在要往他怀里靠的女子肩上,柔声道:“我三人只是想寻个清净角落喝酒而已,姑娘可否带路?”来了这花楼,还说什么清净角落,妓子们都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的,媚眼不断抛给他:“官人真是,我们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呀?”袁无功还是温温和和地笑着:“可家中悍妻是会吃人的。”我:“……”他反手扯了扯衣带,似乎是在整理着装,说着惧内的话,动作却十足的漫不经心,那样清俊的姿态里带着一丝叫人迷醉的浪荡,仿佛是刻意要放弃修仙,在人世寻欢作乐整整一百年的逍遥散人,即便是见惯风情的这些小妓子,也顷刻在他面前红了脸,难以说出更多的调戏之语了。于是惧内的仙人牵着面红耳赤的悍妻,悍妻又牵着另一位夫人,这才磕磕绊绊在顶楼私密的雅室内坐了下来。袁无功面无表情看着我们。我俩肩并肩,坐他对面,不敢接触他的目光,只敢拼命喝茶。“茶里有催情的药。”他淡淡道。我差点没喷出来。袁无功冷冷道:“是谁身负师命,刻不容缓,一路叫着嚷着催我们赶路,怎么临到门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谢澄羞得抬不起头,我便说好话道:“孩子还小……”“小?”袁无功冷笑,“逮着你,让你替他泄火的时候,可没说他小。”谢澄:“?!?!!”谢澄原地炸起全身的毛。幸好很快就有几位曼妙女郎敲门而入,不然光靠我一人真不一定能按得住谢澄。袁无功投来最后鄙视的一眼,便娴熟地将美人抱到大腿上,他搂着人的腰,惬意地靠着软榻,那姑娘娇笑着同他道:“公子不是说家有悍妻吗?现在又这般同奴家亲近,不怕回了家被念叨?”袁无功抬眼,目光从那纤长眼睫下往外一撩,似笑非笑,多情也无情,他把脸埋到妓子的颈窝里,随口道:“无妨,我那悍妻也给我戴了不少绿帽子。”妓子:“……?”袁无功懒洋洋道:“一报还一报了。”我这会儿忙着应付妖娆大姐姐,分身乏术,也就没空去计较他这句话,这里的女郎似乎没见过我和谢澄这般害羞的郎君,深感稀奇,几乎是调笑着往我们身边凑,宛若身份颠倒,她们才是花钱买我俩一笑的嫖客。我不敢抱她们那丰腴的身体,却偏偏要挤在我身边,手臂被两边女子亲密搂着,又让她们不带停地打听着来路身家,我在这片莺声燕语中坐立难安,求救地看了眼袁无功,他却仿佛根本没注意到我的视线,只顾着寻欢作乐,外加幸灾乐祸看我俩木头笑话。而小秋比我还惨,看他那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的模样,深陷狼群都不会让他如此慌张。就他,要问出那位千金的下落,我看得等到过年去。我不由在心里叹口气,颇为悲凉地想,指望这几个天选之人,我还不如多吃几碗饭,自己动手来得更快。抱着我脖子的小妓子越发过分,竟开始明目张胆地把手往我内衫里摸了,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我抓了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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